“誰?!”衙役們四處張望,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出現在門口。

“金淵閣左司,暮辭。”顧承禮將腰牌舉起,兩個衙役慌忙跪下來。

“左司大人!”

“退出去,我有幾句話,要與蘇姑娘說。”

“是!”

衙役們拉著李宜春的屍體離開了,而蘇傾則站在蘇淺言身邊,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左司大人,蘇某是淺言的二哥,什麼話我都可以聽。”蘇傾說道。

顧承禮冷哼了一聲,“情話,也聽得?”

“……”蘇傾一愣,他詫異地低頭看著蘇淺言,“你們……私定了終身?”

蘇淺言抬眸,看著蘇傾:“沒有。”

“蘇姑娘這是不打算對顧某負責了?”

這話一出,蘇傾打了個激靈,衝上去揪住顧承禮的衣服:“你這混賬,你對我妹妹做什麼了?”

“哎呀,他沒對我做什麼。”蘇淺言走上前,把蘇傾拉開,“你先出去,我與他說幾句話。”

“淺言,這……”

“我現在心情不好,出去!”蘇淺言厲色道。

蘇傾也不示弱:“我不走!”

“啪”顧承禮抬手將他一把打暈。

看著蘇傾倒在地上,蘇淺言沒好氣地坐回椅子上,鼓著小臉看著顧承禮。

顧承禮取下面具,走到蘇淺言面前,似是留意到有人在偷聽,便壓低了聲音問道:“蘇淺言,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淺言瞥了一眼視窗,有個人影閃過。

她揪著顧承禮的衣襟,將他扯到自己面前,伏在他耳邊,說道:“我做什麼都好,你不要再管我了!”

“這個莊子的人根本就打不過你,你為什麼還要故意置身其中,你就這麼想死?”顧承禮壓著怒火問。

“我就是想死又怎麼了?”

窗外的墨靳庭見到二人正在耳磨私語,他們說的太小聲了,他啥也聽不到。

“你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顧承禮眼眸微眯。

“你煩死了!顧承禮,要不是外面有人偷聽,我真想揍你。”蘇淺言伸出手,摸了摸顧承禮的臉,咬牙拍了兩下。

顧承禮握住她的手,沉聲道:“死很簡單,自刎、白綾、毒藥……你都不要,偏要亂棍打死?”

蘇淺言見他看出了端倪,便索性擺爛,湊近他的耳根,說道:“對,我只要亂棍打死。”

“為何?”

“做任務。”

“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