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你終於醒了!”蘇淺言看著墨添祁,眼裡閃爍著光。

“讓姐姐擔心了,是阿柒的不是……”墨添祁說完,便看向蘇舞琴和蘇吳鮑,“方才,這兩個人帶著刁民上來打擾到本王休息,來人,打!”

術遠扶著墨添祁,低聲說道:“殿下,咱們沒人了!”

“哪裡會沒人呢?”任恬澄大聲說道,“我爹可以幫王爺動手!”

“草民願意替王爺效犬馬之勞!”任我行低著頭,中氣十足地說。

這話一出,蘇舞琴和蘇吳鮑面面相覷,有些害怕。

果農們更是紛紛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草民們有眼無珠,不知道是王爺在這裡……若知道王爺在,小的們是不敢高聲半句的啊!”

“馬後炮誰都會說的啦。”蘇淺言雙手交疊,走到蘇舞琴面前,踢了踢她的手,“怎麼樣,蘇舞琴,你求求我,我可以讓祁王饒你。”

“蘇……蘇淺言,你……”蘇舞琴抬起頭,眼裡滿是憤怒,但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一回,能從太子手裡拿回一條命,已是萬幸!

“求你……讓祁王,繞了我和爹爹吧!我們是你的親人啊!”蘇舞琴哀求道。

蘇吳鮑也抓住蘇淺言的手說:“對啊,言兒,我是你爹爹啊,你總不能讓人打你爹爹吧?!這可是大不孝啊!”

蘇塵羽面對這一家人,已經心如死灰,他看著他們,一句話也不說。

蘇淺言回頭,對這墨添祁笑道:“那就麻煩阿柒,讓手下的人,打輕一點吧!”

“好嘞,聽姐姐的!”墨添祁蒼白的臉上漾起一個笑臉。

蘇舞琴氣得額頭的青筋都冒出來了:“蘇淺言,你不是說饒了我嗎?”

“我?我說過嗎?你聽錯啦!”蘇淺言拍拍蘇舞琴的臉,笑盈盈地走開了。

就這樣,蘇舞琴和蘇吳鮑被打了二十個板子,然後被任我行趕下了山。

過了一會兒,太子便派人上山將墨添祁等人接下山。

因墨添祁傷勢嚴重,下山後又昏了過去,墨靳庭聽術遠說了蘇淺言以及任我行等人救治墨添祁一事,便親自接見了他們。

雖是親自接見,但也隔了個屏風。

畢竟,太子的真容,普通人自是不可能隨意見到的。

蘇淺言領著眾人,朝太子行了禮。

墨靳庭深沉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蘇淺言,上前來。”

蘇淺言往前走出一步,墨靳庭從屏風後,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女子身影。

“祁王雖生性頑劣,但認了你做姐姐,孤這個做兄長的,自然不能不認。你又救了祁王一命,有功,必賞,孤自會替你請旨受封賞!你這些日子,便留在北源城,聽候京都來使封賞。”

“民女多謝殿下。”蘇淺言欠身行禮。

“你這位哥哥,聽聞,被蘇家逐出家門?”墨靳庭問道。

蘇塵羽一愣,這太子怎麼什麼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