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們去看焦大哥的府邸啊。”

姜衍二人對視一眼,只能無奈的跟了上去。

姬清菱輕聲道:“你姐怎麼這麼熱情啊?”

姜衍解釋道:“可能是一個人太無聊了吧。”

姬清菱一掐姜衍腰間,訓斥道:“別瞎說。”

眾人沒多久便到了“清閒”府邸。

秦懷夢熟門熟路的推開門,帶著二人將府邸裡裡外外,每個角落都是逛了一遍。

途中也是講了焦建安的身世,姜衍聽後也是遺憾,焦家在前朝也算的上是豪門望族,不過王朝更替,就此落魄了下去。

一脈單傳的焦家,也只剩下焦建安一人,不過焦建安也爭氣,高中狀元后,曾官至從五品監察御史。卻因為一道無中生有諫言,而惹怒楚皇,被貶為揚州府管轄下的一縣主薄,從五品直降到從九品,是人都承受不住。

但焦建安不僅承受住了,而且在一縣主薄的位置上做的非常好,但怎奈家中夫人自嫁過來後,便染上了惡疾,現已臥床十年之久。不僅每年的俸祿都花在了請郎中買藥上了,而且家中數百年的老本也被揮霍一空。

焦建安無奈,只能解散家中家僕,但即便如此,還是入不敷出。要不是這幾年有孃家人的暗中救濟,估計現在飯都已經吃不上了。不過因為這樣,焦建安也是受盡了孃家人的冷落與嘲諷,但其卻對夫人從沒有一絲怨言,自始至終都守護在夫人身邊。

而當焦建安提出變賣祖宅,給夫人治病時,卻是遭到了夫人的強烈反對。這才出現了之前姜衍遇到的那種情況。

姬清菱聽後也是一陣黯然。

當秦懷夢問二人看的如何時,姜衍沒有任何意見,三進院落的房子,看上去足夠的大,足夠的氣派。

不過姬清菱一句太大了,一個人住顯得太過空曠,卻是逗樂了二人。

當眾人走到前門時,卻是聽到小巷內傳來一陣爭吵,忙是快步上前看去。

只見一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此時手中正拿一疊銀票,對著剛回來的焦建安說道:“焦主薄,這是十萬兩銀票,你拿去,明天就給我搬離這裡吧。”

焦建安看後卻是一愣,而一旁的婦人卻是立馬說道:“都說了我們不賣了,你走吧。”

卻不想那青年男子聽後只是輕笑了一聲,接著卻是反手一巴掌甩在那婦人臉上,接著怒斥道:“大老爺們說話,一個婦人插嘴,像什麼話,焦主薄,我幫你教訓教訓你夫人,你沒什麼意思吧?”

焦建安驚慌的蹲下身子,抱住躺倒在地上的夫人,接著顫聲對著那青年男子厲喝道:“你,你怎麼打人呢?”

青年男子卻並未再多言,將手中銀票往焦建安臉上一甩,“明天如果不搬走,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便招呼身後眾人離開小巷!

“站住!”

青年男子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身後的少年,指了指自己,“跟我說話?”

少年指了指地上的銀票,輕聲道:“將銀票拿走!”

青年男子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了聲,身後眾家僕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少年再次指了指地上的銀票,冷聲道:“拿走!”

青年男子,止住了笑,臉色變得陰沉,“你小子知道我是誰嗎?”

少年卻不搭話,繼續道:“將銀票拿走!”

青年男子臉色鐵青,對著身後一招手道:“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嗎?在這揚州府內,還有人敢對老子這樣說話?去,你們上去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蛤蟆有幾隻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