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白希文用人血煉製丹藥,老族長就氣的不知所以。

“族長,您先別激動,您聽我慢慢跟您說。”

紀卿年安撫著白族長的情緒。

“我先給您介紹兩個人吧,就是這兩位。”

紀卿年說道。

“這兩位是?”

白族長有些不解。

“這位小姐是武靜姝,而這位公子叫作魏書明,也許您不能理解我帶他們來這裡的用意,但是我要告訴您,這位小姐就是陰年陰月陰時生人,而這位公子就是她以前體弱多病的丈夫。”

紀卿年介紹道。

“這……”

白族長驚的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對,沒錯,白希文就是在用她的血來煉丹,而她體弱多病的丈夫的病就是他最完美的藉口!”

紀卿年句句話都直擊要害,雖然聽起來咄咄逼人,可這就是事實。

白族長握著椅子的手握的越來越緊,良久才放鬆下來。

“既然這個姑娘在這兒,那……那白希文那個逆子恐怕是已經死了吧,這都是造孽啊!”

紀卿年把昨晚的經歷向白族長敘述了一遍。

白族長的眼角溼潤了,雖然自己恨他,縱使旁人再怨他,再罵他,那也是自己的孩子,打斷骨頭還連著筋,造孽啊!

“白族長,對不起。”

紀卿年站了起來,鄭重的道歉道,她知道失去至親親人的滋味,當年奶奶離開的時候,她早就知道了這種錐心刺骨之痛。

而其他人見狀,也都站了起來。

“你們不必向我道歉,都是這個逆子自己咎由自取,你們不過是做了你們該做的事。”

白族長長嘆一口氣,說道。

“倒是我應該向這兩位道歉,是老朽對不起你們 養出來那樣一個逆子,讓你們受苦了,對不起。”

白族長向著武靜姝和魏書明的方向鞠了個躬。

“別這樣,白族長,這不是您的過錯。”

魏書明急忙說道。

“所以我們這次來是為了把白希文的骨灰送過來,老話總是講究落葉歸根。”

紀卿年繼續說道。

明隱把手裡的骨灰盒送到了白族長的手上。

“族長。”

白族長雙手顫顫巍巍的接過來白希文的骨灰盒,畢竟,這裡的是他曾經的希望,白希文從小就天賦異稟,可不曾想到品行卻不夠端正。

“族長,我之所以叫白靈出去,就是不想讓她知道這件事情,也希望你能保密,白靈那麼天真,我不忍心傷害她。”

紀卿年叮囑道。

“嗯,好,紀大夫,讓你費心了。”

白族長點了點頭。

“好了,那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了,我的醫館已經閉館太久了,我要把它重新振興起來。”

紀卿年說道,滿眼都是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