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斗笠的男人事前在飛刀上抹了毒,這樣既可以讓葉寒州死,必要時還能救自己一命,只是他的算盤打錯了。

“你……”

葉寒州沒有絲毫猶豫,一劍劃過,戴斗笠的男人脖子上出現一道血痕,倒了下去,死不瞑目,他沒想到葉寒州竟然不害怕自己會死。

“你真的沒事嗎?傷口很深,血的顏色都變了。”

紀卿年見葉寒州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受傷,可是看了看他的傷口又是確實存在的。

“無礙。”

葉寒州一步步走著,紀卿年看著血一點點浸溼他黑色的衣服,但是他的樣子的確看不出絲毫的疼痛,葉寒州不知道疼嗎?

“你站住。”

紀卿年叫住葉寒州,她不能看他這麼流血,就算是不疼,血這麼流也會死的,何況飛刀上還有毒。

葉寒州倒是很聽話,他停了下來,任由紀卿年把他拉到一旁,檢視他的傷口,的確傷的不輕,但是對她這個大夫來說不是什麼難處理的傷口,只是這個毒還不知道是什麼毒。

紀卿年用布料取了點毒血,想去化驗一下,順便拿點給葉寒州處理傷口的工具和藥品,但是這樣就要在他面前消失,可不要嚇著他。

“我因為一次奇遇,得到了一些特殊能力,可以消失,你不要害怕,而且我是個大夫,你可以放心,我會給你治好的。”

葉寒州還不太明白紀卿年的話,當她突然消失時,他才懂得紀卿年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有太驚訝,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這樣的人不也存在著嗎。

紀卿年很快就有了化驗結果,不是什麼難解的毒,至少對於現代的醫學來說,她給葉寒州配了些藥,然後拿了麻藥和其它藥品以及工具回到了現實。

葉寒州看著突然又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紀卿年,沒有多問什麼,她手裡拿了很多藥,看來是穿到了另一個地方,真是神奇。

“你先服下這些藥,可以解毒,然後我再給你打麻藥,做個小手術把飛刀取出來。”

紀卿年把手裡的藥給他,讓葉寒州脫掉上衣準備手術。

幸虧周圍沒有人,不然看到自己和葉寒州這個樣該有多奇怪。

葉寒州聽紀卿年的話,按照她說的做,服了藥之後,大大方方地脫了上衣,露出了健壯的肩膀和腹肌。

紀卿年是個大夫,自然不會對這些害羞,但是看到葉寒州這麼好的身材,還是有些讚歎,沒想到葉寒州看著這麼瘦,衣服下的身材這麼好。

但是當葉寒州轉過身,把寬闊的後背展示在紀卿年面前時,她驚呆了,不只是因為那被飛刀刺傷的血淋淋傷口,還有密密麻麻的舊傷疤,整個背像是被刀子劃過的木頭,痕跡明顯,沒有幾處完好的地方。

紀卿年摸著那些傷疤,有些心疼,這麼多傷,葉寒州該受了多少苦啊,而且有些一看就是很久的傷疤,葉寒州現在年齡看著也不大,那他受傷時還只是個孩子,是誰這麼狠心對一個孩子下這麼重的手?

“你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葉寒州若有所思,他還是沒有回答紀卿年的問題,一般紀卿年問他,他都是有問必答的,雖然大部分時候只有幾個字,這是他第二次沒有回答紀卿年的問題,這也是他的秘密,他不想說。

紀卿年反應過來,她對葉寒州笑了笑,這時候她對這個看著比自己小的弟弟只有心疼了。

“我先給你打個麻醉,你一覺醒來,傷口就處理好了。”

葉寒州阻止了紀卿年,他不需要這個,紀卿年有些疑惑。

“不用麻藥,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