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隱手上的傷好了一大半了,只是還未完全痊癒,近幾日只去山上打了一些山雞野兔之類的。

今日,明隱抓了兩隻野兔來找好友秦南嶺給他做飯吃。

秦南嶺老遠便見他這好兄弟明隱一手一隻野兔,朝著他家走過來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來幹嘛的了,定是讓自己給他做飯來了。

“阿嶺,幾日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是想死你了。”

秦南嶺與明隱相識多年,怎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呢,“我看你怕是想我給你做的飯了吧。”

明隱一聽便笑著對好友秦南嶺說:“嗯,我的確想你做的飯,不過卻更想你的人啊。”

“嘔”,秦南嶺故作嘔吐狀,“你乾脆承認自己是太餓了想過來蹭口飯吃算了,可別在這噁心我了。”

明隱拿著兩隻野兔在秦南嶺面前逛了逛,“的確是要吃飯,這兩隻野兔你打算怎麼處理?”

秦南嶺一邊接過明隱手上的野兔後一邊回答,“烤了它們。”

兩人一人一隻扒了兔子皮,去了內臟,洗乾淨後,秦南嶺抓了幾把鹽塗抹在兔子表面和裡面,醃製了一個時辰後,用樹枝穿過整隻兔子,生了火,便開始烤那兩隻野兔,待兔肉流油烤至金黃時,就可以吃了。

秦南嶺與明隱兩人一邊吃著烤野兔,一邊聊著天。

“你手上的傷感覺怎樣了。”

明隱動了動受傷的胳膊說:“你放心吧,已經好多了,去打個山雞野兔是不成問題的。”

他一直是靠打獵為生,經常與老虎獅子搏鬥,這次受了重傷險些喪命,秦南嶺真擔心他哪下子真出了什麼事兒。

“這個打獵真的很危險,阿隱,你要不別再繼續打獵了,像我一樣當個夥計吧,雖說賺的不算多,可這沒有生命危險啊。”

明隱知道好友一直很擔心自己哪天會死在這山上,不過他不怕,況且他從小便以打獵為生,自由散漫慣了,受不得別人的管束,自然也就做不了夥計。

“你放心吧,我福大命大,出不了事的”,說著明隱好似想到了什麼,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

秦南嶺對明隱太瞭解了,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的。

於是對著發了春的明隱說:“瞧你那表情就知道,你是又想起了那日救你的姑娘吧。”

明隱也不否認,“是啊,已經幾日沒見紀姑娘了。”

“紀姑娘?你說的不會是紀卿年,紀姑娘吧。”

秦南嶺有些緊張,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這麼明顯的反應他自己卻沒有察覺到。

明隱不明所以,不知道好友秦南嶺為什麼突然反應這麼大,“是啊,怎麼了?”

其實,秦南嶺從很久很久之前便一直默默喜歡著紀卿年,只是他自小父母雙亡,爹孃留給他的也只有幾畝荒地,無依無靠的他只得去店鋪裡幫忙維持生計,因此,他自知配不上家裡有良田百畝,又清麗可人的紀卿年,因此一直都將這份感情放在心裡,就是對他的好友明隱,也從未說起過。

回過神來的秦南嶺忙解釋了一下,“沒什麼,我只是有些驚訝,你怎麼會被紀姑娘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