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愣,看見是陸曉齊,哭笑不得:“怎麼又是你!”

是那天幫他吃霸王餐的小萌。

小萌看起來行色匆匆,陸曉齊不由得關心了一句:“怎麼了?懷孕了?”

小萌氣得拿起一個藥瓶子就砸了過去:“嘴不賤會死是不是?”

陸曉齊正縫著針不好閃躲,便樂呵呵地任由藥瓶子砸中自己,掉在地上。

醫生都不轉身,就對小萌說道:“你砸的這個就是你姐姐定的藥,快拿去吧,睡前半小時吃一顆。”

小萌氣結,陸曉齊哈哈大笑,那藥瓶子不偏不倚掉在他座位底下了。

他的椅子靠著牆,想要拿到,小萌只能在他身旁彎腰低頭伸手去夠了。

小萌氣鼓鼓地走到他面前盯著陸曉齊,示意他讓一讓,陸曉齊無辜地眨眨眼:

“你看我一介傷殘,實在挪不了。”

小萌氣結,陸曉齊為了轉移肩膀疼痛,故意問道:“你還有個姐姐?跟你一樣漂亮嗎?”

小萌冷哼:“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前天才提到的事兒您轉臉就忘啊!是誰溜進別人婚宴上騙吃騙喝被發現了,就嚎著破鑼嗓子唱了一首《忘情水》來著?在新婚酒席上唱這歌!你也不嫌丟臉!我們青桐巷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陸曉齊定住,他是真不記得了,這事兒太多了數不過來。不過他邏輯上確定了一件事兒,他吃過小萌姐姐的喜酒,還唱了歌。忘情水是他唯一會唱的流行歌曲,他盡力了。

“嗨,這可不就是有緣了?她是怎麼了?”

小萌反制與他:“你挪開你的屁股,我就告訴你。”

正好醫生收了線,陸曉齊便笑嘻嘻一低頭將那藥罐子拿起來,遞給小萌。

小萌拿了藥還是愁眉苦臉的:“她就是突然做很奇怪的夢,說跟連續劇似的,睡眠質量太差了,白天工作老打盹,想睡覺;可是越睡越困,惡性迴圈了!要說這事兒還真是有些奇怪的。這個鎮靜的藥如果還沒有效果,就得上醫院了。”

她沒有再多說,有些頹喪地走出了門。

這邊陸曉齊消毒包紮完畢,拿了一包消炎藥,也跟著走了出去。

站在路邊左顧右盼,正不知道白臨那廝把早餐究竟買去了哪裡,一眼瞅見正前方巷子裡,穿著緊身牛仔褲的小萌,馬尾辮一甩一甩的向前走著,那圓滾的屁股蛋兒便在腰肢底下,像在枝頭搖晃的果實一般,歡快跳著。

陸曉齊餓了,嚥了一口口水。

正看得入神,忽見小萌行走的那條巷子裡,浮出一大片紅光來!

陸曉齊一聲“草!”扔下手裡的東西疾奔過去!

光天化日,哪裡來的兇靈?

慢悠悠拎著稀飯饅頭的白臨看著陸曉齊風一樣地從面前撲過去,疑惑地將視線跟上,也變了臉色,掏出長鞭追了過去!

在他眼裡,那是一團黑霧,但,絕不可能這個時候出現的!這時陽氣蒸騰而上,這些腌臢東西怎麼敢?

沒必要去想,因為已經發生。

二人一前一後,風馳電掣進了深巷。

這個時間年輕人早已出去上班,只有老年人在家做家務,幸好此時深巷無人,除了小萌,陸曉齊心想,這兇物還知道掌握時機不能小看。

陸曉齊在前面,眼看那紅色靈力從頭頂上壓向毫不知情的小萌,急中生智將隨身玉靈丟擲一半,化為自己人形,率先撲向那紅光而去!

靈體辯物,不拘以形而是以神,這一擊替身打出去,自然是要引起那東西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玉靈撲入,紅光也被逼騰空幾丈。

所幸的是,趁著這個間隙,小萌邁著輕快的腳步,已經懵然不知地走出了紅光範圍,隨後陸曉齊一見,當機立斷,急忙封住前後去路。

若這時候有人前來,會發現此路不通,一定會以為鬼打牆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目前只能速戰速決。

他昂首呼喊:“魚寶,跟著我的氣息,咬住它!”

大鯤得令,立刻向那紅光攻去,不到片刻,魚寶就張開大嘴一口將那兇靈吞下!替身迴歸陸曉齊手中。

回頭一看,白臨的長鞭裹了符紙正與一團黑氣較量,他看見陸曉齊空手,大牙眥出一句話:“你殺你的,我殺我的!快特麼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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