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粉妝玉琢的小臉憋得通紅,他嘴裡吐出一絲鮮血,想要哭著呼喊師父,卻發不出丁點聲音。

眾人絕望的看著公輸淵眼神充滿了驚恐和不甘。

他們好不容易重建信心,不願成為旁人的玩物,準備自力更生,重新做人。

公輸淵的威壓讓他們骨頭血管破裂的同時,對美好的未來幻想同時破滅。

就在眾人即將爆體而亡之時,一道洶湧的殺氣從天而降。

身著綠色長裙,容貌精緻秀雅的少女好似天神一般出現在眾人面前。

縹緲峰眾人剎那間熱淚盈眶。

“你見死不救也就算了,趁我不在還想欺負我縹緲幻府的弟子?”溫儀長劍一橫,劍芒吞吐殺氣,不講道理的衝向公輸淵。

公輸淵本就身受重傷,他往後倒退幾步,掌心爆發出強烈的藍色靈光。

緊接著一隻有半身高的機關獸出現在他面前,“別說欺負縹緲幻府的弟子。就是溫儀你也別想從本座手中討得什麼好。”

公輸淵對付溫儀,壓在縹緲峰眾人身上的威壓煙消雲散,他們鬆了口氣爬起來盤腿調息,儘快恢復身體。

前些日子公輸淵看在柳新月的面子上不與溫儀多做計較。

今日他便要看看溫儀到底還有多少底牌。

“區區元嬰境也敢在本座面前叫囂?”溫儀澄澈如水的雙眸泛出淡淡的粉色,“公輸淵你去死吧!”

她的聲音很輕柔,像情人之間的呢喃帶著一股勾魂奪魄的意味。

暮然對上溫儀雙眸的公輸淵,忽然身體凝滯,眼神呆滯,那遠在天邊的殺氣長劍赫然出現在他面前,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插進他的心臟,緊接著又拔出來。

鮮血噴湧。

公輸淵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他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

在溫儀即將收割公輸淵人頭的時候,一道靈光突然出現逼迫溫儀往後退。

“你在幹什麼?”柳新月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你們來秘境是來比賽的,不是來殺人的!”

公輸淵見到柳新月的瞬間眼眸中的戾氣消散,轉而換上一張溫柔儒雅的面孔小聲的說:“新月都是我的錯,不要錯怪了溫儀。”

“什麼你的錯,我看分明是溫儀特意來找你麻煩。”柳新月是個暴脾氣,她立即喚出仙劍,“你對我不滿也就罷了,為何要牽連公輸淵。”

“你眼瞎啊,他就是一朵綠茶!”溫儀見柳新月不問青紅皂白便開始維護公輸淵,頓時火冒三丈,“我是打他,他該打!”

“打人還有道理了!”柳新月見不得溫儀修為變高之後便張揚跋扈的模樣,“你對我不滿大可將憤怒發洩在我身上,何必牽扯旁人。”

公輸淵見柳新月如此維護自己,一股感動的暖流從心臟流淌至四肢百骸。

他從未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偏愛,便越發珍惜自己和柳新月之間的婚約。

“新月都是我的錯,不要怪小師妹。”公輸淵乾脆綠茶裝到底,他不動聲色的將掌心往自己的腹部一打,緊接著咳出鮮血,臉色蒼白,聲音柔弱:“因為溫儀遇到了一個怪物引發獸潮,我未能幫溫儀的忙,所以她有些生氣。”

公輸淵的話一字不假,可在眾人聽來卻是另一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