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之所以沒說與自己的清白有關,主要是原主可信度實在不高。

“是。”泯羽點頭。

“七長老。”縹緲幻府弟子見溫儀來了心中百感交集,“二長老在駐地。”

溫儀深深地凝視那位銅山門弟子,“把他壓下來,和我一起去駐地。”

“憑什麼!我是青雲劍宗弟子,縹緲幻府無權帶走我。”銅山門弟子嚇得臉都白了,他瘋狂掙扎,歇斯底里怒吼,“放開我,放開我!溫儀你草菅人命,溫儀你若是不放了我,待我稟明翎羽君他定會讓你跪下來道歉!”

總所周知,翎羽君是溫儀的白月光,是她的軟肋,傷害她可以傷害翎羽君不行。

哪怕溫儀身上桃花朵朵,到處招惹其他男修,可在翎羽君面前她就像一隻乖順的小狗,翎羽君的侍女都能踹她兩腳。

此言一出,喧鬧的大街死一般的寂靜。

就連縹緲幻府的弟子都呆住了,所有人怔怔的看著溫儀,心裡生出邪火。

銅山門弟子說得沒錯。

七長老在翎羽君面前毫無尊嚴,縹緲幻府弟子好幾次為溫儀出頭卻被她打回去,憋屈得要死,這一回,定然也是這樣!

這種事情經歷多了,縹緲幻府的弟子心也寒了。

“放開,放開!”銅山門弟子不費吹灰之力掙脫原本牢固的束縛,他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對溫儀冷哼道:“七長老此舉我本應該向翎羽君稟明的,但是……”

他悠悠一頓,“罷了罷了,我不計較你的過錯。”

“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和七長老說話,分明是你造謠汙衊七長老,錯的是你。”縹緲幻府弟子氣得牙癢癢,“青雲劍宗的走狗!”

“嘖嘖嘖,你看你們七長老說話了嗎?她都沒說輪得到你說?”銅山門弟子囂張跋扈,“滾開,閃一邊去。”

縹緲幻府眾人望向溫儀,見她沒說話也沒阻攔,心裡窩火,個個氣得臉色漲紅,只覺得她是一個色令智昏的混賬,恨鐵不成鋼的同時,不得殺了以下犯上的銅山門弟子。

銅山門弟子面露嘲諷,大搖大擺的走出眾人包圍圈,“哼,還算你們有點眼力見兒……”

話音未落。

只見空中閃過一道冷光。

緊接著是“啪啪啪”幾聲脆響,銅山門弟子的臉頓時火辣辣的疼,他怒道:“誰,誰敢打我?!”

“啪!”溫儀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把木劍抽在他臉上,“這一巴掌打你無事生非。”

銅山門弟子呆呆的望著神色冷漠的溫儀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你……你敢打我?”

“啪!”溫儀又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打你目中無人,以下犯上。”

沒等銅山門弟子說話,溫儀又是“啪啪啪”幾巴掌把囂張跋扈的他抽翻在地,“在我面前狐假虎威,別說翎羽君,就是青雲劍宗宗主來了你也得為此付出代價,欺辱我縹緲幻府的弟子還想平安走出去,誰給你的膽子。”

銅山門弟子臉高高腫起,他蒙了。

這……

這還是愛翎羽君愛得死去活來,愛得毫無尊嚴的七長老嗎?

“嘭!”溫儀一腳踹在他腹部,將其踹到幾丈開外,對縹緲幻府弟子道:“楞著幹什麼,打,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弟子們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