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的速度比他們更快,電光石火間來到樹下看著被脫得只剩肚兜兒的青瑤,捏碎傀儡符,笑眯眯道:“釣魚好玩嗎?”

青瑤透過花葉的縫隙看到一臉冷漠的師兄,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她喚出仙劍正欲一劍殺了欺辱自己的男修,卻被溫儀抓住手,逍遙散的藥效還未過,她渾身軟綿,打不起任何精神。

“是你算計我,是你!”青瑤泣不成聲,赤紅的目光怨毒至極,恨不得將溫儀千刀萬剮,“我要殺了你!”

“你竟然有臉說本座算計你。”溫儀掐著她的下巴,“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屢次算計挑釁本座是覺得本座脾氣好修為低,可以任由你捏扁搓圓?仗著青雲劍宗做靠山就捧高踩低?最後一次警告你,別惹我,否則,本座讓你生不如死。”

自渡劫失敗,溫儀心裡憋著一口悶氣,鬱結難舒。

青瑤屢次算計讓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溫儀抓住青瑤的手就要將其拖出去。

“不要!不要!!!”青瑤慌了神,漂亮的小臉蒼白,淚眼婆娑的搖頭,哭得梨花帶雨,跪在地上楚楚可憐道:“七長老,弟子知錯,求求您,不要,不要拉我出去,嗚嗚嗚,不要。”

師兄最厭惡水性楊花之人,倘若出去,自己和師兄再無可能。

“本座原以為銅山門是清雅的休閒之地,沒想到堂堂少主藏汙納垢,思春到不挑食,和如此醜陋的弟子在樹下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溫儀把青瑤提起來,“身主宗門長老,本座都為你所行的苟且之事感到不齒。”

她頓了頓,“翎羽君,是我沒有管好門下弟子,讓你看笑話了。”

“放開我,放開我!”青瑤瘋了一樣大吼大叫,“陷害,都是陷害!”

翎羽君冰冷的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青瑤身上,只覺得一陣噁心,當真是蠢貨,偷雞不成蝕把米,自作自受。

從侍女的緊張的表現他便看出這一出好戲出自青瑤之手,只不過被溫儀識破,順勢而行,反被打臉。

“髒。”

翎羽君只說了一個字便轉身離開。

輕飄飄的字化作千斤重石狠狠地砸在青瑤胸口,僅僅是一句話便讓她潰不成軍,她雙腿發軟,癱坐在地上。

完了,都完了。

“怎麼是少主!難道少主和七長老一樣犯病找了個替身?”

“嘔——太醜了,太醜了,少主怎麼會找那麼醜的人。”

“掐一下我,我是不是眼花了?”

“閉嘴!少主與翎羽君青梅竹馬,怎麼可能看上那麼醜的人,一定是陷害,對,就是陷害!”

銅山門眾人紛紛維護青瑤,一致對外。

溫儀沒有給他們潑髒水的機會,仙劍橫在面容畸形,醜陋得令人噁心的男修脖子上,“青瑤的脾氣你知道,她斷然不會饒了你,倒不如把事情真相說出來,縹緲幻府可保你一條性命。”

男修看了看溫儀,再看面如羅剎的青瑤嚇破了膽,將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