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裡,賀燼終究還是沒法拒絕纏人的小桑栩,最後,他捧起桑栩的小爪爪一邊呼呼,一邊問:“還疼嗎?”

對“疼”字格外敏感的王二狗,又是一片驚濤駭浪,翻了個白眼,他死了!

桑栩:“不疼了。咱們出去吧,別讓大家等久了。”

賀燼變臉:“你欺騙了老子,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桑栩仰著小腦袋,撅著嘴,“你都打回來了,還道什麼歉?”

她說的當然是賀燼那次打了紅毛的那件事。

想聽到她道歉可真難啊,賀燼咬咬牙,誘.哄:“那你為剛才的事道個歉?”

“剛才的事?什麼事啊?”桑栩眨巴著大眼睛,小臉一片困惑。

“剛才在車上你摸....我.....”

“砰!”

門突然就開了,一群人滾了進來,你壓我,我壓你,在地上壓了好幾重,最底下的那人是王二狗。

桑栩和賀燼:......

兩波人馬,目光相對,簡直就是大型社死現場!

賀燼的嘴角抽了抽:“你們......聽牆角?”

“我....我們......”

看到二人衣冠整齊地站在衛生間裡,雖然距離很近,但卻連衣裳角角都沒碰到一起,田心大大的鬆了口氣,說話利落起來,“我們來請你們出去吃蛋糕。”

啊,她多麼機智!

啊,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賀燼看著狼狽的眾人,眼角肌肉抽了抽,他信嗎?

當然不信!

“請我們吃蛋糕,需要這麼多人一起來請?”

田心:......

大佬太精明啦,她黔驢技窮!

賀燼走過來,一彎腰,拎起傻在地上的王二狗,“你偷聽老子?”

王二狗被他這麼一薅,反應過來,都快哭了。

這麼多人,為毛燼哥就盯他一個人呢?

他舉手投降當鬼子:“哥,我什麼都沒聽到,我發誓!”

下一秒,他又不打自招:“我就聽到最後一句‘你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