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偷聽(1)(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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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栩嘟著嘴生氣,這男人太不浪漫了!
藍色的大海多美啊,他想到的居然是窒息。
“不想和你說話!我今天要是和你說話我就是狗!”桑栩單方面地宣佈了暫時絕交,轉過身不理他。
賀燼從後面抱住她,把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裡:“真地不想和我說話啊?”
桑栩氣乎乎的,不理他,還一根一根地掰著他的手指頭,不讓他抱。
她掰開一根,再去掰另一根的時候,掰開的那根手指頭又貼在了她的肌膚上,如此來來回回,桑栩火大,“賀燼,你是狗皮膏藥嗎?”
賀燼舌尖頂著後槽牙,勾起唇角,漫聲道:“對啊,狗皮膏藥貼狗,天生一對啊。”
桑栩反應過來:.....
....
阮秋池重返故里,一路上看著繁華的都市,再近一點,便是京藝大的校門。
她深深地看著高大的校門,往事一幕又一幕,這麼多年的修身養性,在看到故土後,她的內心還是沒能平靜下來,許多情感在心底翻湧。
桑栩扶著她進了屋,“賀姨,你看怎麼樣?漂亮吧?我佈置的。”
小丫頭自賣自誇,樣子鬼精鬼精的,驅散了阮秋池內心的大部分惆悵。
她之所以回來,是要與往事做一次了結。
陸繡文絕對不會想到,十多年後,她會再度聽到那個沙啞難聽的嗓音。
當結束通話陌生電話數次後,對方仍固執地打進來,陸繡文不耐地接通電話,“喂。”
“是我,我回來了。”
聽到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沙啞嗓音,陸繡文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說熟悉,是因為這十多年來,她不時會回想起那個女人被她下毒後的情形。說陌生,是因為只聽到過一次。
“咱們見一面吧。”阮秋池說道。
“好啊,是該見一面了,我想看看昔日京藝大的校花現在成了什麼鬼樣子。”陸繡文陰陽怪氣地笑著,“時間?地點?”
......
掛掉電話後,阮秋池問對賀燼:“你確信那天一定能請到陸之曉阿姨?”
“能,我打聽過了,那天她沒課,我會把她約到那裡去的。”
母子倆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後,才各自去睡覺了。
週末,陸繡文將自己精心地收拾了一番,她雖年逾四十,卻一直沒結婚。
大約是沒經歷生子之苦,也不用照顧家庭,如今的她看起來也不過三十歲,極為年輕。
看著鏡子那個時髦的自己,陸繡文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十多年了,那個女人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不過,陸繡文敢肯定,現在的阮秋池一定不怎麼樣。
陸繡文的日子過得很滋潤,作為陸氏的二把手,她大權在握,人又長得年輕漂亮,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還一個比一個年輕。
阮秋池能和她比麼?
陸繡文拿起自己的愛馬仕,下樓,在負一樓車庫裡挑了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發動油門往阮秋池說的地點去了。
而另一邊,賀燼回到賀家,說服陸之曉去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