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陳果,傻子嗎?

他低吼一聲:“陳傻子,人家哭爹,你也哭爹嗎?”

陳果愣了一愣,反應過來後,惱羞成怒:“老子哭哥,不可以?”

“哭毛線,醫生都說沒事了,你不勸人,還在一旁添堵?不嫌事大?”

......

桑祁頭暈得很,想醒醒不過來,模糊中聽到小混蛋哭得稀里嘩啦,跟死了爹樣,氣得想吹鬍子瞪眼,然後,他竟然被氣醒了。

這這這.....瑪德,難怪人家說死人都能氣活!

他一睜眼,便有氣無力地哼了聲:“老子還沒死呢,你哭什麼哭?”

聽到老爸的聲音,桑栩心頭一喜,袖子在臉上橫著抹,又哭又笑,“爸,你醒啦?”

桑祁看到她那狼狽樣,想打人,他指著她,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你你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怎麼就不注意點形象,鼻涕橫著拉臉上,你好意思嗎?”

桑栩接過趙凱叔叔遞過來的紙巾,一邊擦鼻涕,一邊說:“那還不是怪你,你喝什麼酒。再說了,我這樣子,還有什麼形象可言?”

意思是埋怨他讓她扮醜?

桑祁直擰眉心:“你是要氣死老子?老子讓你扮醜不是暫時的事嗎?等考上了大學,你想怎麼穿就怎麼穿。”

“那可以穿露臍裝嗎?”桑栩立即問道,上一世老爸就不許她穿露臍裝。

“不可以!”

“......我就知道不可以,上一世也這樣。”她嘟起小嘴一臉不高興。

“......老子頭疼,你不要拿那些問題來煩老子。”

“那我給你按摩啊。”桑栩立即起身,幫她爸按摩腦袋。

真是有女若此,夫復何求?

“對了,你們沒有告訴桑老頭吧?”

“沒有沒有,哪敢呢。”陳果立即答道,其實,桑栩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他和趙凱把他送到醫院後,也猶豫過,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隱瞞。

一會兒後,桑栩把陳果叔叔拉到一邊問話。

剛和田心來的時候,因為擔心老爸,暫時沒有來得及問徐思媛的情況。

“陳果叔叔,徐思媛和我爸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不是校花嗎?她又從哪裡回來?”

桑栩第一次聽老爸提到徐思媛,是在酒吧砸賀燼場子的時候。

但她並沒有太關心這個人,因為這個人不可能是她的媽媽。她雖然忘記媽媽的名字和長相,但其他資訊還是記得的。

她記得老爸和媽媽是大學相戀的。

可現在,老爸為了徐思媛喝成這樣,她不得不重視這個人了。

陳果告訴她,徐思媛是汐城的名媛,父親是地產大亨,在汐城商界的地位,僅次於桑家。她還是一中的校花,特別優秀,現在已經被京藝大芭蕾班內定,高中一畢業,就會被京藝大特招。現在的她在京藝大集中訓練,明年要參加瓦爾納國際芭蕾舞大賽。

“什麼?她明年要參加瓦爾納國際芭蕾舞賽?”聽到這裡,桑栩愣了。

校花...名媛...芭蕾...瓦爾納國際芭蕾舞大賽...這些因素,無一不吻合她尚存的記憶中媽媽的特徵。

她是媽媽嗎?

桑栩滿臉問號,可是,媽媽不是大學才和老爸戀愛的嗎?

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