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一世的慄芝一樣,癱在床上當植物人,明明什麼都明白,可是就是醒不過來,在絕望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慄芝危險的眯起眼睛。

裴母最在她的這段婚姻了。

裴純雪最在乎演藝生涯了。

而裴渣男最在乎裴氏。

那她就親手一樣一樣,毀掉他們在乎的一切。

她擺爛了不裝了,不兜圈子,不演戲了,直接挑明來意。

“你們這三個寄生蟲,今天乖乖把我媽名下的財產吐出來!否則裴渣男你就等著裴氏股票跌停吧?”

裴父目光陰狠,慄家的家產不少,這些年都被他弄成了他自己的。

有一部分在裴母名下。

有一部分在裴純雪名下。

只有一處沒能過戶的大廈,還在慄絨絨名下……

今天生意夥伴這麼多,讓小野種再繼續鬧下去,恐怕影響公司,不如把那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

“行!我給你就是了!”裴父突然痛快的回答。

裴母心急如焚,流著淚喊了聲,“老公!那些是我們的,憑什麼給這小賤人?”

裴父沒理會裴母,裴純雪心疼的開口,故意提醒裴父“爸爸,姐姐的媽媽,還有剩下的東西嗎,當年不是都抵押還債了嗎?”

裴父示意助理,“你去把那個荔水大廈的產權證拿來!”

助理瞬間意會。

裴純雪和裴母對視一眼,低頭不再說話。

眾人竊竊私語,聽說過荔水大廈的,都震驚的下意識捂住了嘴。

直播間彈幕快速閃過。

【荔水大廈?是那個鬧鬼大廈麼?】

【我擦!荔水大廈?我的童年陰影?】

【荔水大廈?原來有主人啊?都破成什麼樣了?裴父看著也是老渣男了?不會這麼好心,把一棟大廈拱手相讓吧?】

【那肯定不會啊,因為那個荔水大廈,落到誰手裡誰倒黴,那玩意克主,輕的傾家蕩產,重的家破人亡,聽說它的最近一個主人,是個女的,還是個豪門闊太,也是在那裡瘋的,最後還難產而死了……】

【我擦,那女人不會是芝姐的媽吧?】

很快助理把產權證拿了過來,要把它遞給裴父。

裴父下意識縮了一下手,好像那本產權證有毒似的。

他厭惡的催促,“給她!快點給她!”

助理把產權證遞到慄芝手裡,剛搭到慄芝手裡,他就趕緊縮了手,用力在外套上蹭了蹭自己的手。

慄芝拿著那本陳舊的產權證,看到它滄桑的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