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頭涼到了腳。

他這是要完犢子了吧?

導演組這邊在耳返里不耐煩的對大尾說,“不行讓祁白下場,別耽誤節目錄制,這個事私下解決!”

祁白也聽到了,委屈的紅著眼眶看向師父,“師父!我……”

大尾不動聲色,看向莫妮卡。

莫妮卡端著肩膀,傲嬌的說,“既然這樣!那報警吧?我們女孩子不可能在這種事上忍氣吞聲!”

現場的節目組攝像和媒體攝像鴉雀無聲。

只有直播間彈幕還在瘋狂滾動。

【力挺莫妮卡!對職場某騷擾絕不姑息!】

【碰到這種事!憑什麼我們女孩子就要忍氣吞聲啊?】

【瑪德!我怎麼聞到了陰謀的味道?按理說,不論祁白摸沒摸,現場媒體不可能拍不到的?是吧?】

現場氛圍尷尬到了極點,節目陷入停滯。

導演在邊上罵罵咧咧一直示意讓祁白下來。

祁白看向大尾,大尾冷著臉對他搖頭。

這時候下去了,祁白這孩子可是一輩子都洗不清了!

裴純雪為難的看向媒體,輕輕拍了拍莫妮卡的肩膀。

“要不這樣吧?可能祁主持也不是故意的!他就當眾跟你道個歉,咱們節目就繼續拍吧,也別耽誤後面的流程!”

祁白整張奶狗臉都脹紅了,“我,我根本沒摸,我為什麼要道歉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裴純雪冷著臉,低聲呵斥,“都這樣了!你狡辯什麼啊?”

副導演在場邊叫囂,“下來!趕緊下來!要點臉啊,別耽誤節目錄制!”

一直嬉皮笑臉的大尾,冷冷的眼刀狠狠瞪了副導演一眼。

瑪德!不好好拍節目整這些么蛾子?這幫孫子是忘本了嗎?

祁白這張臉都脹紅了,沒心沒肺的大男孩都急哭了,“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摸!嗚~”

直播間彈幕快速滾動。

【摸了就是摸了?都給你臺階了,還不知道下,死鴨子嘴硬,祁白這回肯定涼涼了!】

【死澀批還敢抵賴!我們卡粉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呵呵呵!小澀呸都快哭了!報應!他怎麼不去死!】

此刻慄芝用大號登上直播間。

我是你爸爸慄芝吖(抖音大號):【呦!讓爺看看,是哪家水軍這麼不要臉,網爆我家小奶狗呢?】

【臥槽!慄婊來了!】

【媽耶?慄芝大號下場開撕?這什麼節奏啊?】

【慄婊來了又怎樣?我們會怕她?祁白就是摸了!他別想抵賴!我支援莫妮卡報警!】

我是你爸爸慄芝吖:【我支援祁白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