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靳景森淬不及防,唰的一聲,頭皮麻了。

他背脊一僵,從耳朵紅到脖子,心臟麻了,大掌輕輕一抖,微微一怔間。

慄芝眉眼彎彎,搶過他的佛珠,語氣張狂,“拿來吧!你可!”

靳景森鼻尖蹭了蹭慄芝臉頰,喉頭滾了滾,無奈又寵溺的笑了。

“寶貝肉,你是不是,就不能好好做個人?”

慄芝挑著眼尾,軟軟嬌嬌的聲音像羽毛,好一頓欣賞手腕上一汪綠水似的的翡翠佛珠。

“做人有什麼用?多少錢一斤啊?能吃嗎?我就不做人怎麼啦?森森不喜歡嗎?”

靳景森鳳眸紅了,喉頭滾著欲,撓慄芝癢癢,“壞寶兒!該罰~”

慄芝在他懷裡肆無忌憚的咯咯的笑,“別鬧!癢!別鬧!我做人!我做人還不行嗎?”

靳景森輕輕展眉笑了,鳳眸瀲灩的看著慄芝,“寶貝肉!想不想我?”

慄芝捧著靳景森的俊臉,桃花眼水光瀲灩,水紅唇蓋上靳景森的薄唇,半真半假道。

“老公吖!芝芝想你了,你能回來真好!”

靳景森呼吸一窒,抱著慄芝,把她放在梳妝鏡前,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嗓音低低啞啞。

“寶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晚上出來找我,別逼我去抓你!”

慄芝頭皮都麻了,眯著水眸,糯糯嬌嬌的睨靳景森。

“去找你有什麼好處吖?包過!不被淘汰麼?”

靳景森蘇蘇沉沉的笑了,挑起慄芝下頜,“給你吃巧克力?行不行?”

慄芝吸溜著口水,死鴨子嘴硬,“笑死,別以為人家會想要吃,你給的什麼巧克力!切~”

靳景森垂眸,意有所指,“只有我有!”

慄芝一下子想到了巧克力板一樣的腹肌。

她捏著小拳頭打他,“壞死了!奶森你不純了!你學壞了!”

靳景森抿著唇,喉頭滾了滾,笑聲低沉磁性,“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慄芝嘻嘻笑了,大言不慚道。

“這確實是,姐姐就不跟你謙虛啦!”

靳景森低低啞啞的笑了,眼神又冷又欲,似乎哪裡變了,又似乎沒變。

“呵,是啊,姐姐嚴師出高徒呢……”

慄芝的小心臟麻了半邊,捧著靳景森的臉,摸了摸他眼下的痣,鼻尖蹭著靳景森的鼻尖,不由自主的撒嬌。

“我們森森,長的真好看吖,撞在姐姐心巴上了!”

靳景森垂眸,把慄芝壁咚在化妝鏡前。

“既然我這麼好看,你就該多看看,小芝芝,你這花心的毛病,是時候該治治了!”

“說,以後還逗不逗別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