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由於慣性下意識的前撲。

靳景森放開方向盤,摟緊了身後的慄芝。

眾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大巴車都停下半天了,驚魂未定的眾人才敢往外看。

只見大巴車停在一眼無際的黑色馬路上,哪有什麼山溝呢,彷彿一切都是幻覺。

慄芝煩躁的拍了拍滿臉是汗的司機,“師傅,你騰地方,讓我老……靳景森開!”

慄芝抬眸看向靳景森,“四哥!你來開!”

靳景森冷著臉點了點頭,解開衣袖釦子,挽了上去,露出冷白手腕。

他掐了一下慄芝戴著面紗的小臉,扭頭對司機說,“你下去!讓我來!”

彈幕扭著小腰飄過。

【四哥!芝爺竟然叫嫂子四哥???】

【四哥!!!尼瑪!好甜!好甜!好甜!】

【磕到了!磕到了!磕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哈哈哈我芝爺居然也有叫哥的一天?】

【裴綠茶剛才失口叫了慄芝?看來,她是知道點啥了?】

【慄仙姑,就是慄仙姑,懂?】

【懂+10086!】】

中年司機從駕駛室艱難的爬了出來。

他腿軟的噗通一聲坐在地上,捂著頭一直哆嗦。

靳景森長腿一跨坐進了駕駛室。

慄芝冷著臉剜了霍野和厲雲霆這兩個冤種一眼,對臉色鐵青的白淳風嘲諷一笑,“白天師?這回你知道,本座為什麼要把這倆冤種扔下去了吧?”

白淳風重重點了點頭,“是貧道婦人之仁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白司宸眼眸流轉,怎麼回事,裴純雪剛才為什麼叫出慄芝的名字?

她什麼意思?

她說慄仙姑就是慄芝嗎?

白司宸眯著狐狸眼上下打量慄仙姑,突然覺得她蒙著面紗的側臉輪廓,像極了慄芝。

白司宸倒吸一口寒氣,冷聲問裴純雪,“你剛才喊慄芝?什麼意思?”

裴純雪心虛的咬唇否認,“沒有啊,我好了嗎,你聽錯了吧?”

現在這種情況就是打死裴純雪她也不會承認慄仙姑就是慄芝,那不是純純給慄芝這個賤人立人設嗎?

白司宸疑竇叢生,“明明就是喊了啊?莫非你覺得慄仙姑像慄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