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報警,你有什麼要求說出來啊!”

慄芝緩緩吐出吸管,一臉嘲諷,“是啊,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別玩聊齋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

柳霜兒激動的呼吸一窒,跟經紀人交換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眼色。

柳霜兒捂著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經紀人適時的說,“後續資源我們也不敢指望,就是目前,我們霜兒受了這麼大委屈,肯定不能再做女配角了……”

眾人的吸氣聲此起彼伏,大家都是明白人,都知道柳霜兒的經紀人是什麼意思。

“這個女主應該……是我們霜兒的!”柳霜兒的經紀人大言不慚的冷笑了起來。

木清雅冷著臉咒罵,“真特麼不要臉,你自己亂睡,憑什麼搶我姐妹的女主,又特麼憑啥威脅我家芝芝?”

劉導嘆氣。

副導演愁眉不展。

白越越小手拉慄芝衣袖,“芝芝,要不,我,我當女二吧,反正我也演不好女主,哎……”

慄芝看著眼裡含著一包水的白越越,拍了拍白越越的手背,給了她一抹寵溺的笑,手指擋住了她顫抖的嘴唇。

“噓!乖女鵝!你坐著看熱鬧就行,把你小嘴給我閉上!”

白越越紅著小臉,尷尬的吐了吐舌頭。

慄芝似笑非笑的看著柳霜兒的經紀人,桃花眼充滿威壓,“哦,柳霜兒要做女一,嗯,還有嗎?”

柳霜兒的經紀人心裡一喜,剛要開口。

靳澤涼雙眼猩紅的看著慄芝,“芝芝,你別,你別答應他們!”

“我,我真的是喝多了,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是她,是這個賤人她害我,是她給我下的套的!”

直播間彈幕悄悄飄過。

【可憐死了!我的哥哥!死柳婊死全家?老孃要把你碎屍萬段!】

【慄婊!你一定要給我家哥哥主持公道啊!他要是被搞臭了?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慄婊必須給我家哥哥主持公道,這是她必須做的!】

慄芝抬眸看向靳澤涼,水眸流轉,輕輕嘖了嘖唇,“你說你啊,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呢?”

靳景森冷眼瞪了靳澤涼一眼。

恨不得把慄芝的眼睛捂上。

靳澤涼錯愕的看著慄芝。

他就知道,慄芝心疼他,慄芝心裡是向著她的。

慄芝狐狸眼尾冷冷一勾,看著靳澤涼滿懷期待的眼神,嘲弄的扯唇笑了。

“所以啊,靳澤涼你說你為什麼要喝多了呢?又為什麼要那麼晚回酒店呢?你為什麼要穿成那樣呢?”

“你要是不勾人,人家能起壞心思麼?”

“你怎麼就不知檢點呢?你髒了!你知道你的小奶純她得多難過啊?說不定要哭暈在廁所了?”

“你不騷,柳霜兒會擾麼?”

“你們男人穿那麼騷?還怪被人強麼?呸!錯了!還怕被人冤枉強了別人嗎?”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吃虧,也怪你自己!”

慄芝說完,在靳澤涼懷疑人生的眼神注視下,笑倒在靳景森懷裡。

慄芝摸著靳景森的冷峻臉頰,低低道,“靳總,你說,這事兒是不是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