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尷尬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死寂在人群中漫延。

彈幕偷偷飄過。

【噗哈哈哈哈這是哪來的不孝女,給大爹母上跪下磕頭啊???】

【啊啊啊啊啊啊!壁咚了!壁咚了!這斯哈的張力,這寬闊的背,這緊窄的腰,這臀,這兩條被西褲包裹的大長腿,這回眸陰鷙霸氣的一瞥,嫂子鯊我啊啊啊啊!】

【這冷白修長的禁慾手指,蜷縮的狀態都透著莫名的欲,斯哈斯哈,好想舔,嫂子鯊我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媽耶,芝爺小腰上那隻手,我的媽耶欲死了,這隻手太適合抓床單,抓手腕,抓腳踝了啊啊啊麻了!徹底麻了!】

【突然體會到了芝爺的快樂!此刻我羨慕的口水從嘴角留下來!】

【不行了!不行了!芝爺小腰被森哥這麼一抓,這畫面欲到不行,他倆的顏我能磕一萬年!】

【喂?各位!別舔屏了!不孝女還在地上跪著呢?你們看看孩子吧?】

靳景森摟著慄芝,冷戾側眸,厭惡的甩手,連個眼神都沒給可憐的柳霜兒,“你,給我滾!”

柳霜兒哭唧唧的膝行到靳景森身邊,伸手去抓他西裝褲,“靳總,靳總,你,你,你要給我主持公道啊嚶嚶嚶……”

靳景森下意識摟著慄芝往旁邊躲,厭惡的蹙眉低吼,“滾出去!讓她滾!”

慄芝被靳景森摟著一臉同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柳霜兒,“喂,這位姐姐,你有話說話,別動手,我們靳總有潔癖,發起瘋來可能一腳把你踢飛!”

靳景森厭惡的抬腳,柳霜兒啊的尖叫一聲,下意識鬆開了手。

柳霜兒哭的一噎,被自己的口水嗆道,咳的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一起流,別提多可憐了,“我我我不要滾!靳總我我好委屈啊,靳總你聽我說~”

靳景森被嚶嚶怪噁心的不輕,額頭的青筋一根根鼓起來,摟著慄芝小腰的手指扭曲的蜷縮。

慄芝眨了眨密密絨絨的睫,同情的拍了拍靳景森的背,低聲哄他,“這個場面肯定會噁心到你,要不你去車裡等我?”

靳景森摟緊慄芝,冷著臉搖頭,“不要,我要在這裡看著你。”

慄芝無奈嘆氣,在眾人錯愕驚恐的眼神中,揉了揉冰山霸總靳景森的頭頂,寵溺道。

“行叭,辛苦了,忍一會兒,我處理一下,很快噠……”

慄芝拍了拍靳景森的肩膀,示意他讓開。

靳景森臉色冷沉的閃身,站在慄芝背後。

慄芝緩緩走到柳霜兒面前站定,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白越越和木清雅對視一眼

臥槽!芭比Q了!芝爺笑了!

她又雙叒叕那樣嬸的笑了!

慄芝微微彎著腰,抬起柳霜兒的下頜。

柳霜兒梨花帶雨的寡淡鯰魚臉映入眼簾。

慄芝想起上輩子,也是這張鯰魚臉梨花帶雨哭訴檀天家爆,搏得了全網的同情,就這麼輕易毀了檀天一輩子。

沒想到天道好輪迴,這隻鯰魚精居然禍害起了靳澤涼?

兩個冤種開始互相傷害?這什麼仇什麼怨啊?

慄芝勾著柳霜兒的下頜,嘖嘖唇,“就因為你這個小垃圾,讓劇組不能開機是嗎?誰給你的臉,敢在我的劇組這麼鬧啊?”

慄芝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盈盈閃爍的桃花眼冷芒迸射。

慄芝嗓音嬌軟的像軟糖,語氣卻帶著不容置喙的霸氣。

“我委屈啊,我被,我被……我怎麼辦啊?我怎麼活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