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你管這叫一般?就算吹牛不上稅,你也不能這麼禍禍你的良心啊?”木清雅都忍不住了。

慄芝抖著指尖攪弄果汁杯裡的冰塊,亂七八糟的冰塊在酸酸甜甜的芒果汁裡浮浮沉沉,宛如她狂飆的小心臟,浮浮沉沉浮浮浮浮浮浮浮。

慄芝心裡的土撥鼠此刻在瘋狂咆哮

【啊啊啊啊啊啊啊!造孽啊~】

【淦!淦!淦!淦!淦!淦!淦!】

【小奶森還不滾回床上,跑出來幹嘛?讓別的女人看嗎?淦!真想扒了你的皮!】

靳景森斜眸看向慄芝,嘴角狠狠一抽,“……”

真的他真傻,他就不該對慄芝這個壞女人的節操,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好恨,恨不得捶死自己!

過來之前他還給自己找理由找臺階找臉面。

他告訴自己只要慄芝甜甜的叫一聲老公。

只要她哪怕一個眼神給到他。

他原諒……

他翻篇……

他認栽……

不就是鎖起來麼?

不就是又用強的了嗎?

慄芝是他的女人!

還能離嗎?

自己娶的女人就是這德行,他認了,他跪著也要寵!

可是……

慄芝壓根沒給他這個臉!

他氣的睡不著吃不下,胃一直疼。

這女人呢,看都不看他?

她竟然叫了一屋子小奶狗,還讓小狼狗給摟懷裡了,早就把他拋到腦後了……

靳景森的眼神變得冷漠無比,眸底的狠戾暗流湧動。

手裡拿著紅酒杯的劉導狠狠一哆嗦,差點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誰把空調打這麼冷?快點調一調?”

“那個靳總……我敬您一杯?”劉導小心臟突突突突突,後悔沒含一片速效救心丸。

說實話面對靳四爺這個傳說中神秘的頂級金主爸爸,他卑微,他不配,他多少有點心臟哆嗦。

靳景森冷著臉接過劉導的紅酒杯,薄唇開合輕輕抿了一口,隨即放下酒杯在桌子上輕磕了一下,一臉的冷漠疏離不高興。

劉導尬笑,訕訕的離開,對各懷鬼胎的眾人大吼,“都特麼愣著幹嘛?唱歌,唱歌,唱歌,別讓氣氛冷下來!”

慄芝挑眉,斜睨了靳景森一眼,他周圍的寒氣,差點讓慄芝現場打了個噴嚏。

慄芝眼尾妖冶的一勾。

【哎呦,小奶森生氣啦,都不粘粘,也不貼貼了呢?呵,男人,我看你能裝多久?】

靳景森聽著慄芝的心聲,呼吸冷冷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