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聲,門板紋絲未動。

“這裡面到底別的啥啊?鋼筋啊?我腿都踹麻了!”小王揉著踹麻的腿,都快哭了。

眾人急得不行,秦嬌嬌哭的鼻涕都出來了。

這時候一位戴著黑色鴨舌帽,穿著黑色衛衣戴著黑色口罩,身材悍利氣質冷冽的青年扒開人群走過來。

小王疑惑的看了一眼青年,他頭上的黑色鴨舌帽壓的很低,他那雙冷芒閃爍的眼睛,被攏在陰影裡讓人看不真切。

但是這個青年給小王的感覺,卻特別熟悉。

他一時竟忘了是在哪裡見過了?

那青年出現在直播間鏡頭裡,推了兩下門,壓低聲音說,“裡面被別住了!只能把門踹壞了!”

樸哥哥啊了一聲。

小王摸了摸自己的腿,“把門踹壞?這個門挺厚的是實木的!這得多大力量?別門沒壞?腿先廢了了?”

黑衛衣青年二話不說,直接飛起一腳,踹在門板上。

門板震動,上面的木頭被揣出一條裂痕。

黑衛衣青年一言不發,又飛起了第二腳,第三腳,第四腳……

眾人膛目結舌的看著他,把一扇完好無缺的門,踹出一道道裂痕。

房間裡的慄芝聽到咣咣的踹門聲,聽這聲音,就感覺這個人跟前兩個不是一個路數。

這人明顯是個練家子,這腿功虎虎生風蒼勁有力,估計都能碎大石。

慄芝嘆了口氣,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慄芝緩緩拿起殺魚刀,刀刃反光,在她絕美的臉上折射一抹嗜血的寒芒。

慄芝勾著水紅唇陰測測一笑,“親愛的二位老六,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呢?”

跪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兩個人,嚇得阿巴阿巴都不會說話了。

慄芝歪頭看著這一對渣男賤女,似乎隱約想起來前世的一些事。

孤兒院的的一個孩子叫么兒。

她媽媽因為婚姻不幸,帶著三個女兒從樓頂一躍而下。

只剩下最小的么兒僥倖沒死,卻摔成了高位截癱。

慄芝記得么兒長著一雙小鹿似的大眼睛,那雙純真的眼睛卻盛滿恐懼和心碎。

她摔傷後大小不能自理,被她狠心的爹和後媽整天打罵,身上沒有一塊好皮。

後來乾脆扔出來讓她自己餓死,被發現的時候身上都爛了。

她被志願者來帶孤兒院後,整天縮著流眼淚,不敢說話,處理她渾身上下傷口的時候,孩子叫一聲都不敢叫。

慄芝隱約記得么兒似乎姓姜,好像叫姜么兒……

慄芝冷著臉垂眸,這一刻,她真的生氣了!

慄芝耍了個花刀,突然問瑟瑟發抖的水妹,“你今年多大?”

水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36……D……”

慄芝的目光落在水妹身上,“瑪德!爺沒問你這個!問你歲數……”

水妹哽咽著答,“我二十二!”

慄芝陰鷙的抿唇,顛了顛手上的殺魚刀,“那你信不信我砍你二十二刀,刀刀不致命,我連輕傷害都定不了,頂多就是正當防衛,請叫我法外狂徒,慄三爺……”

水妹驚恐的瞪大眼睛,被慄芝嗜血的眼神,嚇的褲子尿了……

慄芝陰測測笑了,“我這人最恨三兒了,我媽就是被三兒害死的,我更恨後媽,因為後媽的女兒害的我,算了,不說了,今天我就送你去下面吧,免得你再害人……”

水妹捂著嘴流著淚瑟瑟發抖的搖頭,“不,不要……”

慄芝緩緩蹲在她面前,一根根拔去牆上的竹籤,笑著問,“怎麼你不信,我能送你去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