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鄴城的大門,緩緩地開啟了。

袁譚持一把大刀,從裡面衝出來,後面跟著零零散散的五百多軍兵,毫無昔日袁紹的威風,倍感落魄,

“殺!”

袁譚是袁紹的嫡長子,誰都能降,唯有袁譚不能降,事實上袁譚執掌兵馬,若能殺退劉雲,劉夫人一介女流,袁譚還真拿捏得了她,袁紹已死,袁譚順理成章成了新的冀州之主。

可惜,袁譚不長眼,一出城門,瞅見張飛就莽衝過去,張飛一臉虎鬚狂炸,挺起丈八蛇矛,欲戳袁譚一個大窟窿,幸好劉雲眼尖,大叫一聲,喊道:

“翼德,慢!綁了袁譚,朕有大用。”

張飛聞飛,啐了一口,將蛇矛一橫,改刺為掃,朝袁譚身上招呼,袁譚這兩腳貓功夫,在張飛眼裡,全是破綻,一擊掃落袁譚,張飛的蛇矛穩穩地抵在袁譚的腦瓜子上,罵道:

“呸!若不是大哥陛下說留你一條狗命,俺一矛就送你去見你爹袁紹,大哥陛下說得對,袁紹生的兒子,蠢如豬狗,殺你跟殺豬屠狗似的,易如反掌。”

張飛出手,迅若閃電,頃刻之間,袁譚就成了階下囚,袁譚身後的許攸不再潛伏,當即翻臉,取了繩索來到張飛旁邊,恭維道:

“三將軍威武,我乃許攸許子遠,三將軍見過的,我是陛下派來的臥底,剛才我慫恿袁譚,方才開的城門,想不到三將軍武藝了得,袁譚一出,就被三將軍生擒,許攸佩服,這就替三將軍綁了袁譚,送往陛下。”

許攸俯下身,在袁譚的怒目之下,麻利地綁了袁譚,袁譚其餘手下瞅見出師不利,紛紛作鳥獸散狀。

“入城!”劉雲對許攸點點頭,許攸和辛毗這事辦得靠譜,如今鄴城城門大開,鄴城已成了劉雲的囊中之物,冀州各地肯定望風而降,無須多過征討了。

鄴城,郡守府內。

劉夫人衣衫不整,一臉倦容,被綁成一個五花大粽子,連連哀怨不已,正跪在劉雲的腳根前,如泣如訴,求饒道:

“陛下,求你別殺我,我是袁氏正室夫人,袁紹之妻,袁尚之母劉氏,我可以替陛下招降我兒袁尚,甚至替陛下安撫冀州各郡,只求陛下能饒了妾身一命,妾身願以蒲柳之姿,服侍陛下。”

劉夫人說得悽慘,但劉雲卻不動容,畢竟劉夫人是二手夫人,開封過的,且太老了,劉雲的皇宮裡,哪個不比劉夫人來得千姿百媚。

“劉夫人,免了。你求饒得過於隨便,朕不是隨便之人,承受不了你給的豔福,辛毗,殺了她,看著她,朕對晚膳都沒胃口了。”

劉雲連忙偏過頭去,不再多看一眼法令紋橫生的劉夫人,袁紹的三個兒子暫時殺不得,袁紹的妻子,劉雲可不會手軟,所謂慈母多敗兒,袁譚、袁熙和袁尚三人不成器,有一半的責任在於劉夫人身上。

殺劉夫人,絕沒殺錯。

撲吡!

辛毗毫不眨眼,將短刀從後背送入劉夫人的體內,揪起一股血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