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豪傑獻計出兵 短命之人喪命夢裡(第2/2頁)
章節報錯
白騰卻瞧瞧的走向了山林深處,四處尋找有沒有哪路仙家的洞府在附近,只見他左手裡攥著一串大錢,右手上放著一個羅盤,羅盤指引方向,而大錢臨近仙家便會震顫警告!越往山裡走,就越陰森恐怖,雖然白騰有仙家護體,但卻也心裡發毛,這時大錢開始微微顫抖,而那羅盤的指標也指向了東南邊方位。白騰尋著指引,越往前走,大錢震顫的幅度越大,直到半柱香後,白騰走到了一處泉眼旁,只見泉眼上方有一個洞穴,就是那洞穴內的仙家發出的訊號。只見白騰收起兩個寶貝,自己瞧瞧走到洞穴前,作了一個揖,嘴裡念念叨叨的不斷嘀咕著什麼。不一會兒那洞穴 裡鑽出一隻肥大的老鼠,此鼠足有尋常家貓一般大,那肥碩的身體猶如一個大皮球,兩個小眼睛藏在肉裡,冒著精光打量著白騰。
“你這小子,明明是北方人,怎得道我南方地界來了,你是何族後生啊!哪家仙人罩著你!”那肥大的老鼠竟然口出人言,滿臉鄙夷的衝白騰說道。
“不滿灰仙人,我來自東北,我家族上世代為白仙之僕,我是當代的出馬弟子。初來貴地,一來想來孝敬孝敬您老人家,二來是想請您幫個忙!”
“既然是白仙弟子,那本仙便不為難你。想求本仙幫忙!那得看你誠意!”那大老鼠伸出一隻爪子,對著地上指指點點,意思是讓白騰乃好處出了。
白騰知道仙家都是個脾氣,於是早早便備好了一瓶芝麻香油,放到了大老鼠面前。大老鼠上前一聞,點了點頭,但又搖了搖頭,隨即說道。
“油倒是不錯,只可惜太少了,我族人眾多,不夠分的!”
“仙人放心,我軍帳內還有不少,事成之後,在行孝敬您老人家!”
那大老鼠聽聞還有香油,於是便點了點頭,讓他說明事由。白騰將去敵軍帳內取些主將頭髮的事說與大老鼠聽,大老鼠二話不說,便答應下來,只是事成之後,要再來兩瓶一樣的香油。只見那大老鼠呲溜一下鑽回洞裡,不一會兒,便從洞裡出來數十隻正常大小的老鼠,只見那大老鼠一聲令下,這群小老鼠便四散而去,不見了蹤影。大老鼠告訴白騰,讓他明日此時帶著香油來這裡找它,一手交油,一手交毛!
此時漢中王的帳內,房山君行如一陣陰風,鑽入了漢中王的帳內,漢中王已經沉沉睡去,房山君思量一番,也不知道如何獲取漢中王的八字、姓名啥的,不如鑽進他的夢裡看看,多少也能弄些訊息出來。只見那房山君嗖的一下,便從漢中王的鼻子眼裡鑽了進去,來到漢中王的夢裡,只見漢中王身穿華服,端坐在王位之上,面前是一個大擂臺,幾名武夫正在擂臺上比試武藝,原來這漢中王平生最好看人比武,自己雖然武功稀鬆平常,但卻十分熱衷武道,就連做夢都在這裡觀看鬥技。
房山君略一思量,便搖身一變,化作一條蛟龍,騰雲駕霧而來。漢中王見天上徒生異象,霎那間陰雲密佈,雷聲滾滾,雲從只見隱約有龍鱗窺見,嚇得眾人皆跪地不起,向著天空拜道。鼻息之間,那雲中彈出一個碩大的龍頭,緊緊盯著漢中王。漢中王戰戰兢兢的俯首跪拜,向那蛟龍問道:“龍王爺大駕光臨我漢中,所為何事啊?”
“漢中王,你出兵蜀郡,意圖加害山君仙師,你可知罪啊!“那蛟龍口吐人言,面露猙獰的衝漢中王說道。
“龍王爺哪裡的話,是當今天子下令,派我出兵的,我也不想得罪仙師,奈何做臣子的哪裡敢不聽皇上的話啊!”漢中王面露難色的向蛟龍解釋道。
“哼!話雖如此,但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是在難逃責難,我作為附近江河中的龍王,知道你平時將漢中治理的不錯,深受百姓愛戴,所以我才來為你求情的。你速速將生成八字與姓名道出,我這便可去閻王爺那裡將你壽命延長些時日,不然今晚那牛頭馬面便要來取你性命!”
漢中王一條蛟龍之言,嚇得魂飛魄散,磕磕巴巴的連生香蛟龍道謝,還將自己的姓名與生辰八字全盤托出。
房山君見大事已成,便隨便敷衍了漢中王幾句,便往遠方飛走了。不一會他便從漢中王的鼻子眼裡飛了出來,化作一陣陰風,疾馳回到來自己真神之處,勾厄又是感到一陣寒氣,只見房山君緩緩睜開了眼,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速速拿筆墨來,快去!快去!”房山君一邊調整呼吸,一邊催促勾厄去筆墨紙硯。出陽神之術,對他來說也極難招架,每次施展,都要休息數天才能緩過勁來,此時他雖然極為難受,但卻還在咬牙堅持著。
片刻後,勾厄將筆墨取了回來,房山君草草寫了幾筆,鞭吩咐勾厄速速將此書送給羊吉,剛一說完,只見房山君就躺在榻上,昏睡過去。
第二日,漢中王睡醒後,一直戰戰兢兢,也不知道這夢究竟是真是假,直到夜晚,他也沒有合上眼,就這樣忐忑不安的一夜未眠。
這邊白騰卻乘著夜色早早來到了大老鼠的洞前,只見大老鼠身後跟著兩個小弟,將漢中王帳內掉落的頭髮交給了白騰,白騰也不食言,將兩大瓶香油送到大老鼠面前,大老鼠一見香油,笑的合不攏嘴,便吩咐小弟將油瓶拖入洞內,自己與白騰寒暄一番,送走了白騰,急不可耐的鑽回了洞裡,享用美味去了。
如今羊吉所需的東西都以準備妥當,羊吉也不敢耽誤,便找了個大陰時辰坐壇佈陣,只見他四周擺滿了祭壇所用的貢品,自己坐在一個用燭臺圍成的圈裡,一手拿著生辰八字,一手拿著頭髮絲,嘴裡嘟嘟囔囔的念著些奇怪的咒語,身旁還有勾厄與白騰為其護法。
片刻之後,羊吉將舌尖咬破,嘴裡含上一口血痰,吐在一碗清水裡,用手蘸著血水在一張空白符籙上寫下看不懂的文字,再將漢中王的頭髮按到符籙上,與八字一起用火點燃燒成了一縷青煙。只見羊吉背後一道烏黑鬼影嗖的一下鑽出,只見那鬼影十分恐怖,蹲在那裡猶如一隻黑皮猴子,但卻青面獠牙,頭生雙角,眼睛深邃的夜空一般,漆黑無比,鬼影速度十分之快,先是幾口吞掉了周圍的貢品,後有來到羊吉面前,一口要到他的肩膀上,細了一大口血,然後便逃出了門外,化作一道影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羊吉見那鬼影已經走掉,便倒吸了一口氣,急忙讓勾厄二人為其包紮傷口,此時他的臉上一片煞白,毫無血色可言。降頭術雖惡毒無比,但施術之人也會受到反噬,如果有一天他滿足不了那鬼影,死的便就是他羊吉了。
又過了一日,漢中王發現自己屁事沒有,原來那夢境都是假的,這下可讓他如釋重負,興高采烈的著三皇子喝酒去了,還將此夢當作玩笑說給了眾人聽。
正巧這時候,二皇子姜佑文收到密信,是姜昕寄來的,姜昕說想請求姜佑文下令讓江州州牧顧彥章出兵相助,這樣一來可以我軍增強實力,二來還可以為荊南四郡分擔壓力,好讓姜昕等人有機會暗渡荔枝道,來援相助。姜佑文讀過信件,便立馬休書一封,派人送去江州州府,交給顧彥章,讓他派人來援。
當天夜裡,漢中王喝的酩酊大醉,高高興興的回到來帳內,準備安然入睡。誰知這帳內早就已經有鬼影等候多時了,那鬼影等漢中王睡著,便潛入了漢中王的夢境中,開始折磨起來漢中王,這一夜,漢中王生不如死、飽受折磨,第二日便生了一場大病,起不來榻了。姜佑文與姜佑勳也來看望了漢中王,還叫來不少醫師,但卻都沒有辦法治療漢中王,就這樣漢中一隻沉浸在夢裡,身子越發虛弱,三日後,便瘦的如人幹一般,七孔流血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