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女人塗著豔麗的紅唇嘴裡吐著菸圈,頭上飄來一陣煙霧,看著一眼就讓人勾魂的。

林夏也沒過多反應“嗯”。

“我在著幾年了也沒見他是什麼人上過心還以為是相好不過你長的挺好看的這麼說看著也像”。

“做這個沒有想過家裡”?

“不是所有人都有家的我從小出來也見過不少的人你真的讓人挺歡喜的”。

“謝謝”。

麗麗很快被叫走看了一眼快黑掉的螢幕,在包裡翻找出來了充電器,充上電看到有電的手機才覺得安心。

祝白走過來推開門看了一眼林夏把門關上“你不該來這”。

“我想知道你究竟是幹什麼的”,這語氣就像瞞著在外做事的父母被捉包一樣。

“那你現在看到了”。

“你想一直這樣嗎”?

“一直是哪樣”!

“醉生夢死混吃等死”?

“在你眼裡我是這樣的”。

祝白一下子走到林夏的面前半靠在桌子上“有很多事情你無法置身事外你只是個旁觀者你除了是李修園的孫女在我這裡什麼都不是”。

“那你之前那麼客氣是怎麼回事”。

“客氣這是做人的禮貌而已”。

看著油鹽不進就像有人水土不服林夏也沒有別的解釋,她走了臨走時還收到了一筆小的封口費眼裡是苦笑不知道誰會信不過她還是把錢放在了包的最裡層。

就像自古以來有人找人假扮來矇混過關林夏沒有這種想法她就找了個理由騙了過去但祝白還是回來了熟練的使用廚房撿了些乾柴塞到鍋爐裡看著有形狀被風吹得飄忽不見的火焰一陣出神。

林夏坐不住進屋看到炕上有個包他不該亂動他想把那些東西扔出去表達她的不滿裡面掉出一個獻血證,還有一個小本她不想去看的風一刮掉在地上她看到裡面的內容“今天走了很遠看到了是衛生的是一輛車獻了我就有牛奶飯可以吃了”。

是的大多數人是不幸的她沒法去阻止想向上生活的人們,她還是撿起來了把她收到了裡屋她懂了那種感受她想要拼命去生存的感覺在那個被遺忘靠著石頭度過的那晚只有她一人即使第二天別人發現。

林夏知道她又睡不著了她不知道做的是對的還是錯的她有了懷疑。

她有些睡不著了在開啟水龍頭用盆子接了些水把妝卸了,她不想要依賴藥物但還是把安睡的東西喝了放在了一個小袋子裡她想一切都是有雛形事態發生就像他們說的不會那麼一直壞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