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多久,有人自昏迷中幽幽醒來,四周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耳邊迴盪著水滴落地面發出的脆響。

“滴答。”

“滴答。”

“哐當!”

大門推開,白色燈光湧入暗室,那人閉眼留淚。

兩個光膀子大漢手持皮鞭進入暗室,開啟燈光,敲擊周圍各色刑具,發出駭人聲響。

“哐啷,哐啷,哐啷,不要再睡了,所有人給我醒過來…砰砰。”

眼看有人還在昏迷,毫不客氣兩鞭子揮下。

“啪啪。”

“啪啪。”

“啪啪。”

“嗷,阿西吧,好疼。”

“嗷~~八嘎,是誰在……”

“阿西吧……”

幾人嗷嗚一聲醒過來,下意識破口大罵,結果髒話剛出,鞭子再次迎頭落下,打得幾人嗷嗷叫。

“啪啪…嗷…啪啪啪……嗷嗷嗷……”

叫著叫著聲音居然湊在一起,極有規律,兩個大漢桀桀一笑興致大漲,將鞭子延伸到所有人身上。

雨露均霑。

“不要,不要,我已經醒了…啪!嘶。”

“阿西吧,我知道錯了…啪!嗷。”

“nononono,不要…啪!偶,法克……”

很快,一首震耳欲聾、情真意切、聲嘶力竭的歌曲迴盪在地牢。

比鋼琴蕩氣迴腸、比小提琴婉轉動聽、比嗩吶悠揚韻味。

許久,地牢門再次開啟,蟹老闆叼著一根雪茄的,和章魚哥洛基站在門口。

小西八和小日子已經變成了小趴菜,衣服碎成破布條,皮肉完好,沒有傷痕。

拉克驚訝,看向身旁:“咦,這是??”

洛基扭扭身子,有點不習慣身上的衣服,他自認為自己自己長得還行,

雖然比旁邊的蟹老闆稍微差了億點點,但章魚哥是不是也太醜了。

他頭一昂從大漢手裡接過皮鞭,賤兮兮拍在拉克手上:

“打人不留痕鞭,本人獨家發明,不管你使多大的力氣,受害者身上都不會留下任何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