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他回頭瞬間,朗姆洛快速把一個金屬碗揣進兜裡,和羅德打了個招呼隨後離開。

些許土黃色粉末散落在地。

……

“哈皮,你覺得這件怎麼樣,好不好看。”

“學生氣太重,不適合今天,我再換一件。”

“這條白色長裙呢?”

“這條……”

客廳裡擺著一個移動衣架,上面全是各種女士外套,佩珀正一件件放在身旁比劃。

被拉過來充當意見師的哈皮,靠在沙發上,眼神微眯,頭輕輕點著。一副很靠譜的模樣。

最終佩珀選中去年生日,自己送自己的那條白色長裙,她滿心歡喜把架子推回房間,不小心輪子從哈皮腳上碾過。

“哼哼……嗷。”

哈皮一聲豬叫從夢中驚醒,正好對上佩珀殺人的目光,身子一抖,擠出個難看的笑容。

“飛機……到了嗎。”

“好你個哈皮,我讓你幫忙挑衣服,你居然睡著了,你給我等著。”

說完,佩珀踩著拖鞋氣沖沖回到房間。

“砰!”

“託尼喜歡什麼品味你又不是不知道,幹嘛還要問我,再說了有必要這麼早就起來化妝嗎,飛機還沒到呢。”哈皮揉著腳小聲吐槽。

五月底的紐約正是最舒服的時候,氣溫維持在17至25攝氏度之間,白天襯衫T恤,晚上只需加件薄外套就行。

換上長裙的佩珀此刻顯得光彩照人,斯塔克一號緩緩降落,那個男人出現的一瞬間,她眼裡閃過一絲淚花,

旋即張開雙臂準備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託尼見狀小鬍子微微上挑,我還是很有市場的嘛。

距離越來越近,就在佩珀即將碰到他時,風中帶來一股惡臭,有點像……馬糞?

佩珀腳下微動,劃過一道半圓,摟住託尼……身後的拉克。

“你們終於回來,擔心死我了,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一通噓寒問暖令拉克不知所措。徒留某個人站在風中凌亂。

……

吃過早餐大家各自迴歸崗位忙碌起來。

佩珀聯絡報社等所有渠道,將事先準備好的猛料放出,爭取在今天將公司股價一波幹到歷史最低點,然後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