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傾面色猶豫,過了半晌才說:“之前不是沒想過會回京城嗎,我覺得那些虛名你也不會在意所以就沒說。”

李詩詩低低的切了一聲,隨後道:“我是不在意那些虛名了,但當官每年都有俸祿吧,這我倒是在意的很。”

公孫傾嘴角抽抽:“那點銀子夠幹什麼用的,再說了,咱家錢不都是你的嗎?”

“那能一樣嗎?錢這東西誰還嫌它多啊。”她伸手瞧著公孫傾:“我俸祿給我!”

公孫傾愕然。

“等壽宴結束以後我把賬本和王府對牌給你,若你不嫌麻煩我倒是想你能管家。”

“那還差不多。”李詩詩白了他一眼,問道:“所以眼前要解決皇上壽宴我進宮的問題,你是不是該找個嬤嬤之類的教我學習一下?”

公孫傾挑眉:“你知道的還挺多。”

“這事兒不是正常的嗎?要不你真的指望我在這無師自通?”

“那到不是,既然這樣,從明日起我便找人教你學禮儀,不過五日的時間你能學會嗎?”

李詩詩將一顆話梅扔進嘴裡,含糊的說:“不能。”

“不能?那該怎麼辦?”公孫傾瞪著眼問。

李詩詩都快被他氣笑了:“王爺啊,你問我我哪知道,你就給我五天時間,上房揭瓦的時間倒是夠了。”

因為皇上要過壽李詩詩要隨著公孫傾一同進宮,所以她這幾天格外忙碌。

不僅要配合著裁縫量體裁衣還要跟隨宮裡來的嬤嬤學習禮儀。

只是李詩詩幹什麼都行,但對這個禮儀她真是一竅不通。

尤其是踩著那雙鞋底賊厚的鞋子還得走路,還得下跪磕頭,差點把她難為的撞了牆。

寢殿外,步搖搖擺的叮噹聲,瓷碗摔裂的破碎聲,還有嬤嬤滿含怒氣卻不敢高聲責罵的隱忍聲,成了王府的新風景。

而公孫傾每天忙完了都要去看一眼李詩詩禮儀練習的怎麼樣。

嬤嬤不敢指責,再加上李詩詩懷著孕,她也不敢冒著驚動胎氣的危險讓人訓練禮儀。

天熱了不能練,颳風了不能練,下雨更不能練。

兩天下來,筋疲力竭的嬤嬤跪在王爺面前說什麼都要回宮。

等第三天,興致勃勃的李詩詩到了訓練禮儀的地方,發現那只有公孫傾在。

之前的嬤嬤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李詩詩還納悶的問:“嬤嬤去哪了?”

公孫傾攤攤手,無辜的瞧著李詩詩說道:“人走了,說是這兩天過於疲憊胸口不舒服,我就讓她回宮了。”

“那我怎麼辦?”李詩詩指了指自己。

公孫傾起身撣了撣衣服隨後道:“這兩日就由你夫君我來訓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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