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的人已經抓到了。”公孫傾說:“這個人似乎是天之樓的人。”

“天之樓?”李詩詩怔了怔。

自打上次的事情結束以後,天之樓的人見到他們都是避著走,可為什麼他們會突然過來放火。

李詩詩隱隱感覺這其中好像有事。

她想了想,開口道:“那人呢?”

“已經被關起來了。”公孫傾答。

“我要去問問他。”說著李詩詩就要掀開被子起身。

公孫傾卻將她按住:“你現在才好,別亂動。”

隨後又安撫道:“他跑不了,我派了近衛專門看著他,現在的他即使是想死都死不了。你要想見他,也等身體好些了再去。”

將李詩詩扶回床上重新躺好後,他又說:“之前火勢太大,你光顧著保護孩子,卻忘了也要保護自己。嗓子被煙氣灼傷了,這段時間你需要乖乖吃藥,少說話,這樣才能好,你明白嗎?”

他不放心的,低頭看著李詩詩的眼睛,叮囑道。

李詩詩愣了愣,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確實當時只顧著孩子們了,心想只要孩子沒事兒就行,可她卻忘了自己。

公孫傾嘆口氣,看向李詩詩:“我知道你在意的人有很多,但我在意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伸手將李詩詩臉上的髮絲撥了撥,公孫傾憐惜似的看著她:“咱們都別再考慮之前的事情了好嗎?”

李詩詩沒說話。

公孫傾仍自顧自的說:“只有這一次,算我求你,我不奢求咱們重新來過,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為之前的事情而煩憂,至少這段時間,先把身體養好。”

李詩詩明白公孫傾說的是什麼。

但他怎麼能夠知道自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事情而煩憂呢?

明明他們這段時間並沒有交集。

只是,她不想追問原因了。

這世間的事兒哪有那麼多答案可以說明呢。

索性,她嘆了口氣閉上眼,隨後喃喃道:“我很累。”

“那就好好休息。”公孫傾說著將被子給李詩詩蓋好,在她額頭上輕輕地落下一個吻。

他說:“我陪你。”

一滴淚,順著李詩詩的眼角落盡枕頭裡。

閉上眼,她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究竟為何會對公孫傾動了心。

明明自己之前一直是母胎單身來著。

不過,這人世間的情愛,真是折磨的讓人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