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在看到公孫傾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順著他的視線跟著看了過去,結果就看到了李詩詩。

原本還掛著笑意的臉一瞬間垮了下來。

她將手中的風箏線塞到了小丫鬟手中,氣沖沖的朝著公孫傾過去了。

不過在走到他跟前的時候,溫知頓了一下腳步。

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意後,她才邁步過去。

“公孫大人,看什麼呢?”

公孫傾聽到溫知的話,還沒回頭,眉頭卻先皺了起來。

這個女人真的很煩。

他壓著內心的不悅,連頭都沒回,並且還朝著旁邊挪了挪,企圖離她遠一些。

只是溫知卻不以為意,仍貼著公孫傾,笑道:“王爺?今天的天氣特別好,紙鳶飛的可高了,您要不要也試試?”

伸手去拉公孫傾的手臂,可公孫傾卻不著痕跡的躲開了,只留下一句:‘“微臣對於放紙鳶這事兒沒什麼興趣,公主若要喜歡,自己放便好。”

說著,他邁步離開了。

回頭,他仍是看了一眼李詩詩的方向。

只是,就是這樣的輕輕一瞥,他卻看到了那個跟他同樣看著李詩詩的男人。

通身氣質端的是一派儒雅之資,看向李詩詩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掛著恬淡的笑意。

李詩詩笑,他便笑,李詩詩跑,他的目光就緊緊的跟隨著。

似乎這裡除了李詩詩以外就在沒有其他人了。

公孫傾心頭一緊。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李詩詩和那個男人。

李詩詩什麼時候……

不,怎麼會?

不會的。

他有些無奈的笑著,將這三個字當做是他的欲蓋彌彰。

明明那天他能感覺出來,李詩詩其實也動了情,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罷了。

溫知當然也將公孫傾的舉動和他的神情捕捉的一清二楚。

在看向公孫傾看到的那個男人的時候,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笑了。

這笑意中是得意,是勝利者的姿態。

彷彿在這場無人知道的戰役中,她大獲全勝了。

只是原本站在那的公孫傾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