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餘雪似乎不懂用酒降溫,在一旁看著李詩詩,神情中滿是驚奇。

李詩詩不經意間瞧見了,雙手拄著膝蓋彎腰探頭看著的餘雪。

她笑笑,問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啊。”

餘雪點點頭。

李詩詩笑的眯起雙眼,拉著餘雪坐在旁邊,把降溫的原理告訴了餘雪。

餘雪聽了以後嘖嘖稱奇,跟著李詩詩一起給公孫傾降溫。

過了很長時間,公孫傾的體溫慢慢降低了。

“你把他的頭抬起來,我給他喂藥。”

李詩詩端著剛加熱的藥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石床邊。

餘雪點點頭,將公孫傾扶了起來。

趁著公孫傾半睡半醒的功夫,李詩詩將藥給他喂下了。

等餘雪將公孫傾放下以後,李詩詩才看到餘雪臉上漫上的一層緋紅。

瞧著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李詩詩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餘雪不說話,只是搖搖頭,隨後匆忙的跑步了山洞。

李詩詩有些納悶,但看著餘雪臉色雖然緋紅,精神狀態還算正常。

她也就沒在意。

坐在公孫傾身邊,伸手試探他的額頭,隨後又幫他整理好被子,才起身離開。

只不過,剛站起身,公孫傾的手便抓住了李詩詩的腕子。

李詩詩一愣,隨後回頭瞧著他。

卻見公孫傾依舊閉著眼,沒有甦醒的跡象。

但他手握的實在是緊,她無奈,只能輕輕的捏了捏公孫傾的手心。

隨後又重新坐在石床邊,翻過他的手腕,在手心裡寫下“安心”二字。

可隨後公孫傾仍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他開口:“你是誰?”

李詩詩並不想讓他知道是自己救了他,畢竟二人身份不同,也怕以後會生出事端。

所以她也只是在他手心裡寫下“睡吧”這兩個字,隨後起身離開了。

餘雪暫時在山洞裡照顧公孫傾,而李詩詩則去了離山洞不遠的溪邊。

之前她打水的時候看見裡面有魚,便想著至少在出去至少總得儘量吃點好的。

小時候生活在農村,日子過得清苦,跟著奶奶下河摸魚就成了她最開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