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你能不能走遠一點啊,垂杆都快甩到我臉上了!”

一位正和其他三人坐在一起研究飛行棋的男子皺著眉看向因為不熟練而差點把垂杆甩到他這裡的方言。

“別吵別吵,你那大嗓子把魚都嚇跑了!”

方言還沒說話,他身旁同樣一位手持釣竿身著繡衣的男子轉頭看了一眼剛剛出聲的同伴。

“你這打個羽毛球都用上氣血之力了,這是殺球還是殺我啊!”

徐澈轉頭看向另外一邊剛剛劃分出來的羽毛球場,出乎意料的是除了那些家眷和書院學子外,有幾個繡衣校事也對這玩意感興趣,此時正是他們在出聲抱怨。

而原因就和他們說的那般,有人打爽了,不知不覺已經動用上了氣血之力,每一球被拍出的時候都帶著音爆聲以及氣血之力散發的紅光,看著力量感十足。

但除了這幾位外,其他人卻一切都好,是很正常的羽毛球初學者的水平。

“誒誒誒,你別動啊,憑什麼你那老鼠能吃了我的大象!”

徐澈再轉頭看向一旁的鬥獸棋區域,卻是程墨正梗著脖子伸手製止著一身酒氣的魏舟。

“府主你莫不是要耍賴不成,先前徐兄可是說了,這棋盤的規則就是萬物之間相生相剋,以小撼大正是四兩撥千斤之意!”

魏舟強行拿走了程墨面前的代表著大象的棋子,然後解釋道。

“以小撼大又有什麼用,你看我這貓不是專門用來吃你老鼠的嗎?”

誰知程墨卻是微微一笑,亮出了在一旁被忽略的貓。

徐澈看到這一幕心中微笑,如今看來似乎只有鬥獸棋和飛行棋的區域是最和睦的。

“誒,我這老鼠連大象都能吃了,還能怕你這小貓不成,府主你可別瞎說!”

誰知徐澈剛剛準備朝著家眷區走過去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了魏舟梗著脖子護住自己棋子的聲音。

程墨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的魏舟,“你這不是耍賴嗎?!”

他實在沒辦法將此時的魏舟和剛剛義正詞嚴解說著遊戲規則的魏舟聯絡起來。

“府主你這就不懂了吧,我可是從徐兄那裡學了古拳法八極的,以小撼大以弱打強才是我的特點。”

魏舟喝了口酒,顯然是有些醉了。

“我倒要看看你這古拳法是怎麼個以弱打強!”

程墨聽到這話索性直接掀了棋盤,一個閃身便將魏舟拉到了對面的一個小山頭,二人竟是直接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

合著你們兩個才是最不省心的?

徐澈看著遠處的動靜有些無語,但也沒去制止,畢竟二人肯定是都知道分寸的。

轉身走到家眷區徐澈先是教家眷們烤架是如何使用的,然後意外發現了偷偷獨佔一方烤架的雲星月。

“雲大人您這是?”

徐澈看了一眼一邊吃著燒烤一邊喝著自己釀的酒的雲星月,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害,不用管我,我今天就是來蹭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