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別說了……我現在只剩下一幅畫了,這個硯臺還是我當初的心愛之物,才偷偷留在畫裡面的。”

張不渝忍不住解釋。

“你那個春秋筆不是挺不錯的嗎?”

儒聖看了眼張不渝特意別在腰間的春秋筆,挑了挑眉。

“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春秋筆是書院鎮魔大陣的陣眼,給了九師弟,恐怕不要兩年封魔大陣就要崩潰了。”

張不渝手捂著腰間的春秋筆,面露正色解釋道。

“不是有為師嗎?”

儒聖撇了撇嘴:“你九師弟既然帶為師來你這書院了,我自然會想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的。”

“而且,我和那兩位已經想到了辦法,說不定這些封印過些年就可以全部撤掉了……”

“撤掉?”

張不渝聽到儒聖的話有些震驚。

然後他看了一眼安靜聽著自己二人講話的徐澈,似是想到了什麼,試探問道:“老師您說的辦法在九師弟身上?”

“是的,當年經過太祖的修行,起碼可以證明武道這條路的猜想確實是真的,但具體的我不能說出來,畢竟……祂無處不在……”

儒聖點了點頭,但沒有說出辦法,而是指了指頭頂,打著啞謎。

張不渝也正著神色,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多問。

“既然這樣,這春秋筆就送給小師弟了吧。”

將春秋筆從腰間取下,張不渝將其遞給聽著自己二人談話一臉茫然的徐澈。

“和你說著玩的呢。”

誰知儒聖卻是突然開口。

“你九師弟現在才儒道八品,根本就驅使不了春秋筆,反而強行認主還會遭受其反噬,你先留著吧。”

說著,儒聖伸手從春秋筆中引出一道如一條小龍一般生動的浩然之氣,將其吞服下去,隨著那道浩然之氣被儒聖吞服,儒聖的虛影肉眼可見的凝實了幾分。

“老師……”

張不渝有些幽怨的看著一臉心滿意足的儒聖。

“這是你把我喚醒的代價,我還給你留了幾條,夠用了,這些年也辛苦你了……”

說著儒聖輕輕敲了張不渝的腦袋兩下,隨後身形再度化為一道金光,鑽入徐澈泥丸宮中。

這次徐澈很仔細的觀察到了,儒聖化為的金光直接進入了自己泥丸宮中的那道竹簡之中。

“既然老師都這麼說了,那這春秋筆我就先幫小師弟你保管著,至於這方硯臺就當作是七師兄給小師弟你的見面禮。”

看了一眼依舊有些呆呆的徐澈,張不渝皺了皺眉。

自己這小師弟不會是個呆子吧?

“哦哦,多謝七師兄。”

徐澈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行,那為兄就把你送出去了,小師弟你好好修行。”

儒聖離開後張不渝的興致明顯有些不高,他打了個哈欠,看向徐澈。

“我可以知道七師兄剛剛和儒聖說的那些都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