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場內一片沉默,江河不想耽擱太多時間,繼續道:“這番話算是剛剛把你這姑娘惹哭的奉勸。你我非親非故,具體怎麼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言盡於此吧。”

說完這番話,江河擺了擺手示意範寶寶可以出去了。

“那我透過了麼?”

江河看看其他人,見他們都是一副你做主的樣子,他也爽快的點點頭。

其他人沒道理不給透過的。

首先,眼前這個小姑娘是導演謝進點名免除初試和複試的。

其次,江導對這姑娘的態度很明顯跟別人不同,萬一...

你們特麼拿我江河當什麼人?

我與美女不共戴天!

三試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全部結束,他才給遠在象山的謝進打了個電話。

電話裡他也得到了讓他滿意的答覆,《鴉片戰爭》的道具,已經有一半交給星火了。

浦江事畢,江河讓特別特的負責人給他搞了兩張車票準備返回京城。

與此同時,範寶寶站在自己住處不遠的公共電話亭正在往自己家裡打電話。

“喂,是寶寶嗎?”

“媽,是我。”

“昨天你說今天學院進行藝考三試,結果怎麼樣?”

範寶寶一陣沉默,她從魯省來浦江目的就是進入謝晉恆通藝術學校。

現在目的達成了,按說她應該很開心才對,但江河那番話讓她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聽電話那頭自家女兒久不作聲,範父範母還以為這次考試考砸了。

“寶寶,沒事。這次沒考好不是還有下一次麼,你現在年紀還小,有很多嘗試的機會,大不了明年再繼續...”

父母的安慰並沒有讓範寶寶下定決心,反而心中遲疑更多了些。

腦海中反反覆覆響起江河對她說過的話。

良久,她終於開口把三試中所有的經歷原原本本的跟家裡說了一遍。

國際名導的勸告。

範父範母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那你的意思呢?”

“我想先回家...”

浦江車站。

大晚上的,江河空著倆爪子還沒忘帶著墨鏡。

小馮拎著一個不大的包裹,盡職盡責的站在他身後。

“小馮,你有物件了沒?”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