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虹的父母跟陳開哥的父親算是老相識了,具體怎麼認識的不知道,反正指定是認識。

不然也不可能前來弔唁。

原本就覺得平平常常的一件事,現在倒好自己女兒直接給他們來了個“驚喜”。

瞧著自家女兒攬著身邊一身黑色西裝,虎體猿臂,彪腹狼腰,從頭帥到腳的年輕人。

只兩眼,陳母的眼睛裡就透著滿意。

無論怎麼瞧,這倆孩子都透著般配。

自己這女婿長得精神,咱家女兒也生的漂亮,那他們的孩子...

就是不知道他家庭怎麼樣?

陳父略微有些肥胖的臉上就多了抹不善。

小白臉兒,有點靠不住啊!

江河心中彆扭,還得硬擠出謙遜有禮、高興萬分的樣子。

別提有多難受了。

他是瞭解陳虹的,這妞兒從來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從她能鬥倒倪平就不難看出來。

可他沒想到,她玩的這麼狠,藉著人家的葬禮,直接揹著他,把她父母搞來了。

瑪德,早知道這樣,他死活也不能來參加弔唁了。

“伯父伯母好。”

陳母似乎想要說點什麼,陳父連忙拉住,最後跟陳開哥說了兩句話,然後帶著陳虹和離開這喪禮現場。

陳開哥一臉陰沉的看著幾人離開的的背影。

自從遇見了江河後,他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情。

他不服氣。

金棕櫚獎、金獅獎憑什麼他江河能得到,自己卻連一部好電影都拍不出來呢。

崑崙飯店。

只有四個人的飯局上,陳虹卻點了好大一桌子。

爹媽被她扔在一邊,時不時的當著老兩口的面兒,給江河夾菜。

要說這種事她以前確實也幹過,但今天的次數太勤了,其中的意味可想而知。

“小江啊,虹虹也沒跟我們說過你的事,你和我們家虹虹是處了多久的朋友啊?”

“我們在一起很久了,4年零7個月又21天。”

相當精確的回答,直接讓陳虹心中一甜。

他心裡還是有我的,那我更不可能把他讓給別人了!

“……”

如果江河知道此刻陳虹心中所想,不知道會不會哭出聲。

這不純純自己作大死麼...

老實說一句四年不行?

偏偏說的那麼精確,這不是特麼裝比是幹啥。

“那小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從京城電影學院畢業的,現在在北影廠上班,一個導演。”

“現在一個月開多少錢呢?”

“900多點,不到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