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此行註定要失望而歸了嗎?許令月有些失望,便準備將酒罈子封回去。

可恰在此時,她竟無意間發現那用來密封酒罈子的紅布中間夾了很小的一層,還是朝著裡面的那一面,絲毫不顯眼,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 而那裡面似乎有東西。

她表情一瞬間就凝重起來,將酒罈子放下,準備將那夾層拆開來看看。

只是,縫的很緊,硬扯顯然是扯不動的,她只能去正房內拿剪刀剪開, 因為她記得剛剛有看到剪刀。

恰好遇上了南宮漓。

他見對方拿著一塊紅布,到底敏銳的察覺到了異樣,便詢問道:“你這是有發現?”

“目前還不知道, 得剪開看看才行。”許令月搖搖頭說。

聽她這麼說,南宮漓便一同跟了進來,在找到剪刀後,她並沒有直接剪開,而是小心翼翼的挑開那一圈縫著的線。

意外的是裡面並無東西,反而是挑下來的那一小塊紅布上寫了一個字。

“寺”她念出了上面的字,臉色卻越發疑惑起來,這個字是何意?

南宮漓想的倒是比她要更多一些,腦子轉動了一下便快速問道:“你在哪裡找到的,說不定還有。”

“是那些酒罈子。”她臉色一變,顯然也認同對方的想法,連忙說。

話音剛落,她便連忙帶著剪刀往雜物間趕。

可這裡這麼多酒罈子,一個個拆得拆到什麼時候去,且說不定不是每個酒罈子都會有的,簡直可以說大海撈針。

“都拆開看看吧。”南宮漓在這時說道。

她苦著臉,但為了線索, 只能趕緊動手拆開看看。

這說不定就是酒肆老闆留下來的線索, 說不定也是怕哪天被暗中謀害了,留下線索也是以防萬一,想讓人發現然後查出真相吧。

兩人一鼓作氣一連掀開了好幾個酒罈子,卻什麼也沒發現,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難道她們手氣不好。

無奈,也只能繼續拆,可拆了都快一大半了,依舊是什麼都沒發現,這讓許令月有些失望,不禁懷疑是不是她們猜錯了,否則為何還是什麼都沒有。

她拆的累了,便準備坐下歇會,就在此時,南宮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便吩咐她去將那壇酒拿過來瞧瞧。

“等等,我們不能如此漫無目的的拆下去,你去將那壇帶字的酒拿過來我瞧瞧, 或許那壇酒上會有線索。”

許令月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 便趕緊過去將那壇酒拿過來瞧瞧,實際上,她剛剛也有瞧過,卻沒有看出一絲異樣,不過南宮漓的腦子到底比她好使點,說不定會有發現。

她抱著酒罈子過來遞給南宮漓。“給”

對方接過酒罈子,便仔細端詳起來,許令月則在旁邊休息,時不時的往他那邊看幾眼,此刻她還未意識到不對勁,一個瞎子竟然在認真的看著酒罈子檢查。

反射弧有點長的她在幾秒後忽然她站了起來,總算是意識到了不對勁。

等等。

他不是眼瞎嗎,怎麼一直盯著酒罈子看。

許令月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上去便是生氣質問:“你沒瞎。”

她就說呢,哪有瞎子會這麼正常的,正常的過分了,簡直比她這個正常人還要更正常,如今,一切的不對勁總算是有了解釋。

聽到此話,南宮漓竟莫名有些心虛,眼神忽的飄閃了一下。

額,竟然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