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喊姐。”宋綿綿故作不高興的說道。

“我不要,你才大我一歲而已,我就要喊綿綿。”聞言,他傲嬌的撇撇嘴,超級無敵不樂意的說道。

綿綿,綿綿,他就是要喊綿綿。

聞言,宋綿綿有些無奈的說道:“算了,隨便你。”

一旁的許令月瞧著兩人說話的方式,像極了情侶之間打情罵俏的樣子,臉上便止不住的笑意。

這倆該不會是一對吧,她在心裡猜測道。

想著想著,她不經意間就笑出了生,當她意識到時已經晚了,對面的兩人睜著兩雙大眼睛直直點盯著她看。

也不知為何,這讓許令月瞬間就有些心虛起來,便朝著兩人乾笑了幾聲。

她只覺得尷尬極了,連忙扯了個藉口說道:“哈哈,我就是路過,路過。”

“阿月,你額頭上怎麼這麼多汗?”宋綿綿有些疑惑的問道。

聞言,她連忙指了指天上的太陽,尷尬的笑了笑,便解釋道:“天太熱了。”

說完後,她便抹了抹額間的冷汗。

宋綿綿點點頭。

呼,許令月終於鬆了一口氣。

宋綿綿剛發問完,薛懷璟又開始了,他不解的問道:“阿月姐姐,你剛剛在笑什麼啊?”

“我,我這是臉部抽筋了,這不,笑一笑就好多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理由,許令月便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

哪知,薛懷璟還真信了。

他表情嚴肅,一本正經的勸告道:“阿月姐姐,我覺得你還是去看看大夫吧,這可不是個小問題。”

許令月搖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小問題啦。”

見她毫不在意,薛懷璟便皺起了眉頭,還特意舉了一個例子,說的極為嚴肅:“可是,我有一個好友的父親,他也是同你一樣,一開始也沒再意,後來便中風了。”

一旁的宋綿綿見他說的如此嚴重,立馬就有些擔心起來,便語重心長的跟著勸說道:“阿月,我覺得薛懷璟說的對,咱有病還是去看大夫吧。”

萬一阿月真的和薛懷璟這小子說的一樣,因為不重視最後只能癱在床上,那可就晚了啊。

不行不行,著實在太可怕了。

聽到薛懷璟說的如此可怕,且瞧這兩人這擺出一副關係她的模樣,她真不好意思說自己說瞎說的,她怕說出真相後,兩人會氣的打人。

果然啊,一個謊要用無數個謊言來掩蓋。

“我會重視的。”許令月極其敷衍的說道。

宋綿綿聽出了她的敷衍,便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阿月,咱有病不丟人,可不能拖著啊,拖久了就成大毛病了。”

“綿綿說的對。”

兩人開始對許令月說教起來,搞得她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扯這個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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