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白掌櫃就是這麼認為的,否則怎會如此湊巧,這姑娘偏要在香茗居門口鬧事,搞不好那大漢就是同夥,兩人合夥故意鬧了這麼一出,雖然看著很真,但也不是沒有破綻的。

最終,白掌櫃將自己的想法告知於他:“公子,我覺得這姑娘是故意想混進香茗居。”

“哦?目的呢?”顧秉君抿了一口茶水,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掌櫃,慢悠悠的問道。

目的?白掌櫃撓了撓後腦勺,冥思苦想了許久,說起來他是懷疑這姑娘是對面軒逸樓派來的,目的,難不成是為了茶點和奶茶之類的配方?一時間,白掌櫃也只能想到這裡。

主要還是他聽聞軒逸樓也搞了這些,結果卻不如人意,大家基本都是嫌棄軒逸樓的難吃,雖然是便宜,但大家也都不是那麼好騙的,那他是不是能大膽假設一下,軒逸樓的為了同他們較量,沒有復刻成功,那下一步就該來偷學配方了,畢竟這麼不要臉的事情軒逸樓乾的出來。

但這些也都是白掌櫃的猜測,沒有真憑實據,說出來不知公子會不會信。

白掌櫃苦口婆心的勸說:“公子,屬下還是覺得何歡這姑娘不簡單,咱們得防著她。”

“瞧你,本公子又不是傻子,此事你做的很好,先將人穩住,找人時時刻刻盯著她,切記注意軒逸樓的動向。”顧秉君瞧他那緊張的模樣,不免輕笑一聲,最後不緊不慢的吩咐道。

聽到這裡,白掌櫃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公子一早便猜到了,他拍了拍額頭,懊惱先前的想法。

“是,公子。”他接下命令,語氣中隱隱能聽出一絲喜色。

顧秉君無奈的搖搖頭,做了一個退下的手勢,慢悠悠道:“行了,下去吧。”

在白掌櫃走後,顧秉君一改之前紈絝的模樣,他眼中幽暗不明,起了一絲冷厲,嘴角略有些不屑的笑。

跳樑小醜罷了。

而此刻,對面的軒逸樓內。

出乎意外的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不是賣身葬父的何歡還能是誰呢?

此刻的何歡一改之前柔弱的模樣,那眼神尖銳有神。

吳掌櫃笑的極為爽快,讚道:“何歡,好樣的。”

“以後沒事別找我,以防被人看見。”何歡抬起眼瞼,瞥了對面吳掌櫃一眼,冷淡的說。

“行,不過這配方一事你得儘快弄到手,瞧香茗居得意的樣,我實在不爽。”吳掌櫃點點頭,嚴肅的囑咐了一句。

沒錯,何歡便是他們軒逸樓派去偷學配方的,同白掌櫃猜想的一模一樣,先前那一出分明就是做戲,便是故意做給香茗居的人看的。

他們給何歡安排的身份是與父相依為命的孤女,因父親是秀才,作為女兒的何歡向來柔柔弱弱,更是沒幹過重活累活。

瞧著何歡臉上的傷,吳掌櫃看的有些不忍心,自顧自的說:“你這傷我瞧著都痛,老八下手也忒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