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時間想知曉的便是那姑娘醒來沒有,見到阿鳶後便連忙問道:“對了,那姑娘怎麼樣啊?”

聞言,阿鳶依舊搖搖頭。

用過飯後,她準備去瞧瞧香茗居改造的怎麼樣了,這次,她沒有帶阿鳶去,而是讓其留下照顧那位姑娘,說不準什麼時候便醒了呢。

阿鳶雖然表現的不情願,但還是乖乖聽話了。

她倒也不是一個人出去的,而是帶了阿遠一起。

來到香茗居後,大門依舊是緊閉的,外面看根本就不知曉裡面的人在幹什麼,大家經過的便以為,香茗居是徹底關門了,至少對面的軒逸樓是這麼認為的,尤其是那位被派來盯著香茗居動靜的夥計。

此刻,那位夥計就躲在暗中觀察,當他瞧見有人來香茗居時,心中萬般疑惑,但也沒有想多,只以為對方是不知曉香茗居的情況,果然沒過多久,那兩人便離開了,隨即便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愉快的去偷耍了。

自家掌櫃交給他的任務便是時刻緊盯香茗居的情況,可如今在他看來,這香民居絲毫沒有異常之處,守著這裡也無聊,還不如去玩會,然後到時候直接回去稟告掌櫃沒有異常便是。

接著,夥計便吊兒郎當的朝大街上走去,笑的別提有多開心了,嘴裡還哼著個小曲兒呢。他掂了掂腰間的錢包,便朝賭坊走去。

這邊的許令月和阿遠兩人自然不是離開了,而是換了條路走,繞了一圈,從後門進去,也是她忘了香茗居已經關門了,這才走錯了路。

也不算是後門,只是一個臨時進出的小門,隱藏在小巷中,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個門。

進去後,許令月愣了一下,眼中閃過片刻的驚訝。

不得不說,白掌櫃的動作可真快,這才過去多久,香茗居內便已經煥然一新,看來,不需要多久,便能重新開張了。

白掌櫃很快就看到她了,連忙迎了上來,這次的語氣中帶了不少恭敬:“許姑娘,您來了。”

對於白掌櫃態度的轉變,倒是讓許令月有些好奇了,要知道之前白掌櫃雖然對她也恭敬,但她看的出來,對方是並不服氣自己的,怎麼今天來就忽然換了一副態度。

白掌櫃笑的別提有多高興了,捋了捋鬍子,笑眯眯的說:“許姑娘,您還不知曉吧?您提供的冰皮月餅方子,做出來月餅才剛出爐,便被大家搶光了,如今咱們三家的人都來不及做。”

說起來這事也是巧了,聽說啊,就連聖上對這冰皮月餅也讚不絕口,這不巧了,大家一聽聖上喜歡此物,便紛紛來購買,尤其是那些想討好聖上的,買了一兜又一兜以至於導致他們都來不及做。

掌櫃自然而然便將這一切都歸功於許令月身上,所以,這態度的轉變也是因此。

一開始時冰皮月餅做的並不多,他們也是怕賣不出去,畢竟大周朝人並不喜歡吃月餅,何況從前並未販賣過此物,可誰知曉,這才剛將訊息放出去,便有一堆人過來圍著買,後來一打聽才知曉,原來是聖上前幾日誇了此物好吃,只可惜數量不多。

那些有眼色的官員們便回去令自家廚娘復刻此物,誰料,竟沒一個研究出來此物是如何製作的,這不,巧了,一聽外頭有人賣就趕緊過來買回去想以此討好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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