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人群中。

許令月兩人也在好奇這事就沒人管嗎?

當然她也不是想同情這雜技團班主,而是覺得這種收保護費的現象也不該存在吧,還如此光明正大,就一點也不怕不被抓啊。

想著想著,她便問旁邊的大娘,純粹是為了解心中的疑惑:“大娘,為何這些人能如此光明正大的收保護費,官府的人就不管嗎?”

大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最終來了這麼一句:“小姑娘外地來的吧。”

她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大娘長嘆了一口氣,滿臉憂愁的解釋:“唉,這事還得從一年前說起,那時候老知州告老還鄉,後來便來了位年輕的知州,好像是姓李,只可惜小夥子年紀輕輕卻不長命。”

“這一年前啊,咱們臨州出了這麼件事,那就是陸家小姐出嫁當日被人謀殺,李知州便是在那時來的,且專門派人調查這個案子,可詭異的事情卻發生了,接二連三有人在大婚夜死亡,更有人說是陸家小姐回來索命了,甚至還有人看的她的冤魂,時常在已經荒廢的陸府徘徊,偏這李知州不信啊,竟親自前往調查,誰料,這屍體第二日就被發現在了陸家小姐出嫁前的閨房之中。”

“從那以後,臨州鬧鬼的事便傳開了,後來又來了一位劉知州,可剛待幾日,便說看到了陸家小姐的冤魂來找來索命了,這不,就連夜搬著行李走了。”

“許是那劉知州回去後說了什麼,竟無人敢來臨州做知州,這不,知州的位置如今還空著呢,如今的衙門裡是那齊同知,這齊大人啊是個貪財的,且為人好吃懶做,只要這些人送些錢去,自然就沒人敢為難他們的。”

聽了大娘的話,兩人也終於明白,原來這根本就是一夥的,這也難怪了。

但這知州的位置一直空著也不是個辦法,陛下就不再派人過來嗎?

所謂鬧鬼的事不過是垢隱的手段罷了,只怕這李知州也是死於其手。

再看那邊,收了錢後的幾個大漢也,終於放過那班主了。

“你,還不過來,以後就跟著老子混。”老大朝那個小男孩勾勾手,明明說話的語氣是比較溫和的,可由於那副兇相,愣是嚇的小男孩大氣也不敢喘一聲,害怕的直哆嗦。

小男孩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敢朝他們走過去。

他害怕的看向他們,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會乖乖聽話的,每日只需半個饅頭即可,我會做很多很多的活,我會洗衣服,會做飯……”

大漢打斷了他,也不知是因為他說的這些話,還是他這副懦弱的模樣,有些生氣道:“行了,閉嘴。”

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在心中吐槽:就他這副小身板,半個饅頭幹這麼些活怕不是要累死,自己可不是將人要來虐待的,更沒這個癖好。

沒錯,在大漢眼中,一個小孩幹這麼多的活還只吃一個饅頭那分明就是虐待。

隨後又狠狠剮了那中年男人一眼,滿是怒火。

中年男人不明所以,賠笑著。

小男孩立馬乖乖閉上嘴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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