沭白不怒反笑:“若我偏要喊呢?”

她淡淡的反問:“我還能把你嘴巴縫上不成?”

言下之意便是,你要喊便喊,畢竟嘴長在你身上,她頂多當做沒聽見唄。

沭白自說自話:“阿月不好,太多人這樣叫你了,一點也不特別,還是月月更好聽些。”

聽到這疊字後,許令月怎麼聽怎麼彆扭,心中只有無語。

月你個大鬼頭。

她真是有病,才會在這裡和他扯半天。

沭白之所以變化會如此之大,那是因為在這些日子他想通了。

人生苦短,當及時行樂,他為何要如此苛待自己,為何要讓自己活的如此累,為何不能按著自己的心意走下去。

前半生已經活的這般累了,他不希望往後的日子裡會後悔,後悔當初做下的決定。

那日離開後,不知為何他滿腦子都是許令月,本以為他可以剋制住自己不去想,這次見面後,他自己都不知道內心多麼激動。

或許聞鈺說的對,該為自己考慮一次了。

許令月看了一眼通道,這條道很長,便問旁邊的人:“你上次來可有在裡面發現什麼?”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他才終於回過神來。

“沒有。”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說實在她是有些失望的,不過一想到對方是個瞎子,即便是有什麼東西,只怕也看不到吧,這麼想也就好受了許多。

接著,便從牆上拿下來兩盞燈,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萬一前面沒燈了,好歹也能有些亮度,不至於摸黑。

她將其中一盞遞給沭白:“拿著。”

沭白自嘲一笑:“我是瞎子,你覺得我需要燈嗎?”

她將手收回,淡淡道:“哦,忘了。”

不過她才沒覺得愧疚什麼的,畢竟先前對方坑了她一回,如今不過是抵過罷了。

接著,她便往前走。

這條通道也只是一條普通的暗道,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一直往前走,終於到了盡頭。

面前是一扇大門,看樣子是有機關的。

她問旁邊之人:“你上次既然來過,可知如何將門開啟?”

沭白卻搖搖頭並說:“我上次可沒碰見過。”

這話也恰恰證明了沭白前面說有關入口的話並沒有騙她。

這可就麻煩了。

她根本不擅長機關啥的,沭白又是個瞎子,這可怎麼辦。

本想靠蠻力將其開啟,可結果自然是失敗的,正因如此,她才認為上面是有機關的。

沭白問道:“這門是什麼樣子的?”

她不知對方問這話的意思,但還是將門上的特點都一一描述出來。

“材質應該是鐵門,看著樣子,應該年代久遠,上面刻了一些花紋,正中間有一個圓形突出來,外面一圈似乎刻了一些動物,裡面一圈是一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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