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答應了幫忙,許令月頓時一喜,連忙將事情告訴他。

沭白淡淡道:“你在此處等我。”

“不行,我也要去。”她自然不想在這裡等待,雖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心裡終歸是擔心的。

不知為何,沭白心裡有些不喜,冷淡的同她說:“你去搗亂嗎?”

許令月怕他會因此反悔,便沒有再堅持下去,神色黯淡了下去,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那,我在這裡等你們。”

“嗯”

此人的武功確實高強,話音剛落便使輕功消失在她面前。

許令月不斷的嘆氣著,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她看了看四周,此處已經靠近山邊緣了,周圍種了一大片的樹木,所以附近並沒有人居住。

雖然想回許家去,可又怕會給許家惹來麻煩,最終便只能放棄這個想法。

也不知等了多久,沭白還是沒有回來,天早就黑透了,她身著一身紅嫁衣在月光的照耀下看著還是蠻恐怖的。

又是一陣等待……

許令月無聊的蹲在地上,心中祈禱著人沒事。

等啊等。

又等啊等。

終於,她看到了一個人影朝他走來。

是沭白。

當她認出那道人影時頓時燃起一絲希望。

她在心中期待著,宋慕他們肯定也一同過來了。

當沭白走到她面前時,許令月左等右等還是沒有見到想要見的人,瞬間黯然失神,眸色中帶著最後一絲希冀的光芒,緊張的問道:“怎麼只有你一人?”

不會的,不會的,肯定會沒事的。

或許他們已經跑了,所以才沒有一同跟過來。

對,肯定是這樣。

許令月苦笑著,不斷的否認腦子裡蹦躂出來的那些不好的猜測。

他似乎感受到了眼前人無比傷心的情緒,心中竟覺得有些嫉妒。

沉吟半晌後,沭白才有些疏離的說道:“我去時已無人。”

這話便是說,他沒看到宋慕他們。

聽到這話,許令月愣了一下。

那是不是說明他們已經平安逃走了。

眼下,她唯一能祈禱的便是宋慕是平平安安的離開了。

沭白似乎感受到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知道她一直在想那個叫宋慕的男人,也不知為何,心裡總覺得有些不高興。

便伸出那隻受傷的手臂擺在她面前,故作可憐的模樣,委屈巴巴的同她說:“?,我也受傷了啊,你這女人當真無情,好歹我也幫你這忙了。”

至於這傷到底是如何來的,怕是隻有沭白自己知曉了。

“你竟受傷了?抱歉。”許令月聽到他受傷後的第一反應是震驚,第二反應便是自責。

在她的印象中,此人的武功高強,所以當得知他受傷後才會震驚。

“我又不是鐵人,自然也會受傷啊。”不知為何,沭白竟想博取她的同情,便說的越發可憐起來。而說到瞎子時,他的眸色瞬間黯然失色,苦笑著:“更何況我還是個瞎子。”

聽到這些話,許令月雖然心中有些同情且自責,可轉念一想,她便覺得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