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可憐!”

眼前這人不是沭白還能是誰?

許令月上下打量了眼前人一眼,與白日不同的是,眼前的他穿了一件白色錦袍。

喲,換衣服了。

她此刻根本沒心情和眼前人交談什麼,沒好氣的警告道:“我跟你說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你別惹我。”

許是太過生氣的緣故,她竟然絲毫不怕眼前之人了。

煩死了,這些人怎麼一直陰魂不散。

說完便繼續往前走,不再理會沭白。

剛走一步,竟絲毫沒有察覺便被身後之人一把橫抱起來。

她先是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隨後生氣的怒吼道:“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沭白卻好像沒有因為她態度不好而生氣,反而一本正經的問道:“難道你想光著腳走回去?”

這話許令月倒是愣了一下。

她自然是不想的,但更不想的是和沭白牽扯上什麼關係。

直覺告訴她,這人很危險。

而且白日裡的經歷告訴她,這人可能有人格分裂症。

“比起被你抱,我寧願光腳走回去。”她絲毫不領情,沒好氣的說道。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人是個瞎子啊,嘖嘖,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撞到樹上,掉到溝裡,想想就可怕。

反正就是一點,許令月不相信這人會有這麼好心誰知道他肚子裡有什麼陰謀詭計。

說完,便開始掙扎,奈何他抱的緊。

沭白饒有興趣的看著懷了人輕笑一聲,富有磁性的聲音略顯深沉。

“噗嗤,你這小女子倒是稀奇。”

話音剛落,他便快速的用右腳撐住許令月的雙腿,騰出右手在她身上點了兩下,絲毫不容許令月反應,她便動不了了。

又是同樣的招數,她卻還是中招了。

沭白的眼中閃過一絲霸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微微低頭湊到她耳邊魅惑的說。

“不過願不願意可由不得你,我想做的事情還沒人能攔的了。”

最終,許令月只能憤恨的瞪著他,若是眼神能殺死人,只怕沭白都死一萬次了。

她現在能動的也就只有眼珠子了。

沭白絲毫不像個盲人,輕輕鬆鬆的抱住她往回走去。

此時,許令月竟產生一絲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