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說你年輕你還不服氣,你才到錢家幾天啊?我告訴你,錢家少爺錢飛達,娶了七八個老婆了,為什麼不出一年就死了?你就沒想想,究竟是什麼原因?”

“外界都傳,錢飛達身患惡疾,嫁給他的女人,都是感染了疾病死的,莫非其中另有緣由?”

老一些的僕人道:“年輕人,想的太簡單了,如果惡疾致命,錢少爺早就嗝屁了,我實話告訴你,錢飛達是個不能人道的,錢老爺表面上是給自己兒子娶老婆,其實是為了自己,那些女人啊……”

黃賀屏氣凝神,靜靜的聽著。

等到二人走遠了,他才緩緩起身。

眼睛裡面滿是寒光。

“錢文良,真是該死!”

黃賀本來還想抓幾個人問一問,錢文良究竟是不是那種喪盡天良的傢伙。

人不能光聽一面之詞。

萬一是徐長卿那個小鬼跟錢家有仇,想要借刀殺人,自己不就被人給當槍使了?

現在搞明白了,這個錢文良是真的壞事做盡。

既然這樣,黃賀的心中便再無疑慮。

漆黑的夜色,敲鑼打鼓的喧囂,成為了黃賀最好的掩護。

錢家的庭院頗大,從外面看不出來,進來了,才發現另有乾坤。

這庭院裡有假山、有花園、有竹林、有魚池,頗有幾分南方園林的風采,一看就知道這是花了心思和功夫的。

“別的不說,單就這個庭院,就能看出來,這錢家侵佔了多少民脂民膏。這樣的院子,別說黃賀沒住過,就連驪山上也沒有。”

真是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這小小的烏氏縣,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縣,財政收入全靠牧馬放羊,一個小小的里長,家裡居然修建的如此豪華,說他沒貪汙,沒魚肉鄉里,打死黃賀都不信。”

“怪不得秦朝滅亡的這麼快,原來底下的蛀蟲早已經將這參天大樹,蛀空!外面的風輕輕一吹,便將大秦這株參天古樹給吹倒了。”

黃賀貼著牆,極有耐心的緩緩移動,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忽然,一陣若有若無的香風襲來,一個婦人來到了花園,褪下褲子就蹲了下去。

那雪白的面板,竟然有些刺眼。

嘩啦啦——水聲潺潺,近在咫尺,撩動心絃。

說來奇怪。

如果一個男人出恭,別人只會覺得腌臢、噁心,但是性別對換,感覺立馬就變了。

黃賀心說:“怪不得現代有那麼多的偷窺狂魔,原來幹這種事,還真TM刺激!”

他腳下一蹬,身體閃動,就跟一條蛇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貼在了女人的後背,一手捂住出恭女人的嘴巴,一手掐住了她的喉管,身體像一隻壁虎,緊緊的靠在了女人的身上。

整個過程,絕對不超過兩秒。

女人撒尿撒了一半,突然被襲,硬生生的將還沒有出來的水流憋了回去。

“別出聲,否則我就掐死你。”

黃賀的嘴唇微微翕動,噴吐熱氣,讓女人的身體顫抖。

夜涼如水,可女人覺得,黃賀的聲音比冬日最冷的寒風還要冷,透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