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芷兒笑眯眯的搓了搓他的手指頭,“贊同的不能再贊同了,我覺得他的文字也就那樣,挺平淡,而且經常拿自己的缺陷說事,賣慘一次就夠了,最煩的他老是賣慘。”

“就跟祥林嫂一樣,說的次數多了,觀眾就自然而然的產生厭煩。”

“人家城北徐公的表演就很好笑,究其原因,還是稿子好,不過除了突圍賽,剩下的比賽也沒有幾個好的稿子。”

最後一個出場的,自然是尼羅河畔法力無邊的胖子——建國。

建國講了自己參加其他節目的笑話,又調侃了幾句自己董事長,一句人情世故,獲得了李丹和錦鯉女孩的拍燈。

但是彈幕上的評論飄過,一水的“江郎才盡”、“淘汰建國,都是老梗”、“不值四燈。”

衛芷兒一看,哈哈大笑:“建國危險了,弄不好要被淘汰啊。”

黃賀嗤笑道:“天真!”

“什麼天真?他講的確實不如毛豆、小佳。”

黃賀抱著胳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拭目以待。”

隨著李丹開始說:“本場得票最高的是196票!”

“直通名額就是——毛豆!”

“還剩三個,建國186票、小佳181票,晉級成功!”

“啊?”衛芷兒不敢置信的捂著小嘴,“我贏了?”

“我真的贏了!”

衛芷兒沒想到自己一語成讖,真的預測到了幾個人的輸贏,而且連排名都一模一樣。

黃賀無奈的搖了搖頭:“願賭服輸。”

他慢吞吞的脫下長褲,接著把秋褲也脫了,在下面就是最後一道防線。

衛芷兒捂著眼睛尖叫:“幹嘛呀老公!”

“願賭服輸啊。”黃賀說的理所當然,“你也沒規定脫哪件衣服,我喜歡從內到外。”

“呸!不要臉,誰跟你從內到外。”衛芷兒實在是無語了,她的大腦短路,怎麼也想不到黃賀會先脫裡面的。

黃賀晃了晃手裡的苦茶子,恬不知恥的上躥下跳,“接下來,我還將為你獻上一段才藝。”

“吹簫?”衛芷兒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可是家裡也沒有簫啊。”

黃賀笑著看她,“我說的是壎。”

“一首《故鄉的原風景》送給這位美麗的小姐。”

接下來就是黃賀表演才藝的名場面。

壎是我們特有的閉口吹奏樂器,音色樸拙抱素獨為地籟,乃是樂器中最接近道家天籟的。

一首《故鄉的原風景》吹得衛芷兒欲仙欲死。

沒有著絲襪的小腳隨著音樂的節奏一晃一晃的,讓拖鞋在腳尖上慢慢擺動。

黃賀的肺活量驚人,加上天賦異稟,壎吹得那叫一個爐火純青。

學過這個樂器的都知道,壎的演奏需要手口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