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賀苦口婆心的教育他:“你懂什麼,男人就是要喝最烈的酒,騎最烈的馬,泡最辣的妞!”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等有機會哥給你介紹一個。”

直到第二天下午,王德斌才從昏迷中醒過來。

“我怎麼會在醫院裡面?”王德斌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乏力。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鋪,如果不是床頭還有心跳檢測器,王德斌都要以為自己嗝屁了。

“酒喝多了,當然就進醫院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婦女正坐在旁邊的床鋪上玩手機。

“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危險,你是重度酒精中毒,如果不是小黃把你送到醫院,再晚十分鐘,你可就危險了。”

“小黃?”王德斌的腦袋發脹,幾乎要爆炸一樣,“是黃賀吧,我記得昨天晚上最後給他發了一條簡訊。”

“就是小黃,你不知道,小黃為你忙前忙後跑的有多辛苦。”中年婦女似乎想起了什麼,老臉一燙,“他說今天有事要辦,就僱我在這裡照顧你。”

王德斌點點頭。

“小黃是我的兄弟,這次可真是多虧他了,對了,你們這裡一天多少錢?我付錢給你。”

中年婦女擺擺手道:“不用啦,小黃已經把錢付給我了。”

王德斌:“那你把手機給我拿過來,我想打個電話。”

……

江南皮革廠內。

黃賀正躺在宿舍裡補覺,昨天晚上在醫院窩了一宿,根本沒睡好。

幾周沒有回來,工廠宿舍卻非常乾淨,床單、被套暖融融的,充滿了陽光的味道,臥室的空氣裡還殘留著淡淡的蘭花味道。

黃賀非常滿意。

他臥室的鑰匙除了自己,只有楊小衣和張文靜那會有。

首先排除楊小衣,她那個性子,八輩子也不會幫自己曬被子,打掃衛生,黃賀去過一次她租的房子,堪比狗窩。

所以肯定是張文靜幫自己打掃。

黃賀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張文靜了,上的廳堂、下得廚房、寫的了程式碼,打得了流氓。

張文靜已經透過自學,參加了今年的註冊會計師考試(CPA),目前公司的財務,已經全權交由張文靜接管。

咔嚓——

臥室的門被人開啟,來人小心翼翼的用鑰匙擰開了臥室的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透過腳步的聲音判斷。

是張文靜。

黃賀暗喜,張文靜肯定是看到自己的武陵神車回來了,所以才到自己房間裡來。

臥室裡漆黑一片,窗簾被拉的死死地,一點光亮都透不進來。

張文靜摸著黑來到床前。

黃賀均勻的喘息著,一副熟睡的模樣。

張文靜坐在黃賀的床頭,默不作聲的打量著他,良久,悠悠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