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也不反駁三爺的話,狗頭保命要緊!

高山和流水倆人掀開車簾子,看到的就是木小神醫如只八爪魚般,緊掛在他們主子身上。

倆人親近的好像連體嬰,很是令人咂舌。

倆人更震驚的是主子竟然好脾氣的容忍了小神醫掛在身上,就連上下其手也不甚在意。

要知道主子無論男女,都是不容近身的。

換個人如此做,怕不是要被主子一腳踢出馬車外。

楚懷瑾看到他的倆個屬下,也不再和木禮保持這個曖昧的姿勢耗下去。

他動作粗暴的雙手捏住木禮的腰,一個用力把人從身上挪開,放到地上,還不忘後退兩步和木禮保持距離。

他這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掩飾他慌亂的心跳。

他沒想到木禮這娘娘腔就連腰都比女子還要細。

想來是身上的青衫寬鬆遮住了木禮本來的細腰。

“都是屬下沒有眼力見,打擾到主子的好事,屬下這就退下”高山拉著流水恭敬的說了句就要放下簾子。

高山原以為主子是不懂情愛的高嶺之花。

今日一見倒是他格局小了,會玩還是主子,這尼瑪是男女通吃啊!

高山想到這都不能直視主子了,光是想想那勁爆的畫面,他這老臉一紅。

“胡說八道什麼?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阿禮清清白白。外面馬賊都解決了?”楚懷瑾冷聲訓斥著。

木棉在一旁默不作聲,臉頰紅的發燙。

她方才也太丟臉了,整個人都掛在三爺身上。

三爺要怎麼看她?

唔……丟死個人了!

“屬下和流水倆人把馬賊全部抹了脖子,只是除了馬賊還有另外一波黑衣人,身手都不錯,像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不過也都被爺藏在暗處的暗衛解決掉”高山如實說著。

“爺的行蹤暴露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儘快趕路去東臨才是”流水補充了句。

“儘快趕路,路上你們也要小心有刺客追上來。”楚懷瑾冷聲開口。

想必是宮裡那位派來的刺客。

他離京時已經深中劇毒,宮裡那位還不準備放過他。

這是有多懼怕他活著。

高山和流水倆人撂下車簾,繼續趕著馬車上路。

木棉則是坐在馬車角落裡,羞得連頭都不敢抬。

“哼,阿禮這是卸磨殺驢?用不著我,就離我八丈遠。也不知方才是誰抱著我脖子不撒手?”楚懷瑾瞧著角落裡縮成鵪鶉的木禮,生出逗弄他的心思來。

長路漫漫,如此才不無聊!

木棉抬眼暗戳戳瞪了楚懷瑾一眼。

這是還嫌她不夠羞,非要提她的黑歷史!

過不去了是不!

木棉鼓著腮幫子生著悶氣。

“三爺嚐嚐我不辭辛苦從家裡帶的棗糕,香甜軟糯,一點不比你送我的糕點味道差。”木棉說著開啟其中一個大包裹,取出一塊用油紙包好的棗糕,朝楚懷瑾遞過去。

本意是吃總能堵住三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