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聽這孩子的誇讚,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真有這麼好嗎?

至於租地的事,木棉不想在衙門口商議,她喊狗蛋上馬車去酒樓詳談。

就在這個時候,高山最後一個從衙門走出來“爺,郡主,那三個惡人誣賴酒樓投毒一事有了新進展,那兩口子一聽擇日問斬,跪求京兆府重輕處罰。口口聲聲說他們一時鬼迷心竅,也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他們之所以大著膽子誣賴酒館,都是背後有人指使他們這麼幹。事成之後會給他們一大筆銀子。在京兆府的逼問下,倆夫婦也招了背後指使之人,是丞相府嫡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

那丫鬟多少和婦人沾親帶故,這才會找到他們兩口子來辦這事。

沒想到事情辦砸了不說,還把一家人辦進了衙門,眼看著小命都要丟了。

他們怕不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相府的貼身丫鬟而已,哪來的這個膽子幹這種事情?顯然是這丫鬟背後之人。這一次沒得逞,想必還會有下一次。不能就這麼算了,本王定要這背後之人付出代價。”楚懷瑾眸光越發冷峻。

他絕不允許有人算計他的棉棉!

“想必三爺心裡已經猜出這背後之人是誰了?”木棉試探的開口。

她其實心裡有答案了,很明顯最近針對她的就只有相府嫡女孫婉。

女人的嫉妒性是很可怕的,孫婉愛慕三爺,嫉妒她能嫁進王府,故而暗地裡搞事情,好叫她不痛快。

“你這丫頭以為本王會心軟不成。你都猜到了還要來反問本王。這是試探本王對孫婉的態度?本王不是說過,算計你的人,本王絕不會叫她好過。你有沒有好好聽本王的話?嗯?”楚懷瑾看著木棉的眼睛,深情撩人。

木棉臉有些紅,她的那點小心思一下就被三爺看穿了。低著頭小聲嘀咕著“那嫡女長的也是不錯的,又是在我之前就同三爺認識。我就是想三爺會有些情分對她,畢竟……”

向來都是楚懷瑾吃小丫頭的醋,這一次瞧這丫頭語氣酸酸的。

他勾了勾唇角,心情大好,也顧不得旁邊還有人,上前一步攔腰就將木棉抱起,朝馬車上走去。

木棉想說什麼都忘了,小拳頭輕錘了下楚懷瑾胸口嬌嗔的說了句“還有旁人在看著,你抱我做什麼?羞死了。”

“怕什麼?你都快同本王成親了。”楚懷瑾沒有放下她的意思。

倆人的親事都定下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有聖旨賜婚。

連娃都有了,媳婦兒還能飛了不成。

他抱媳婦兒誰敢說閒話!

趙信則是見慣不怪,韓成倒有些驚,他印象中的三王爺不假辭色。不怒自威,光是往那一站就叫人望而生畏。

做夢也想不到三王爺會有這麼暖的一面。

趙信看了眼韓成驚呆的表情,彷彿回憶起當初的自己見到三王爺對乖徒弟好時,他也是這個表情。

三王爺分明是個不愛熱鬧的人,卻幾次到木家聚餐。還是一大桌子人坐在一起。

那個時候他就猜到三王爺的心思,看破不說破。

如今三王爺終於得償所願,他也替乖徒弟真心高興,能找到幸福。

多般配的倆人,真希望能一直這麼幸福下去。

三王爺的馬車除了木棉,沒人敢坐,其他人都坐另外一兩馬車。

彼時馬車裡楚懷瑾正抬著木棉的雙腿放到他身上,幫著揉腿呢!

他研究過照顧孕婦的書,孕中期孕婦下身很容易水腫。還有腳也會水腫。

十月懷胎真的很辛苦,棉棉懷的是他的骨肉,他十分心疼,恨不得替她受這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