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打算蓋兩層的樓房,村裡的工匠不知道從何處入手,勞煩三爺幫忙找一位精通蓋房子的師傅。

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小園柿子,還有牛奶草莓蘋果梨子,給三爺嚐個鮮。”

“此事對本王來講不過是舉手之勞。只是本王何故要幫一個小騙子?阿禮你說是嗎?”楚懷瑾一步步逼近木禮,直到倆人之間距離很近,他才停下來,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騙子?恕我愚鈍,不明白三王爺這話何意?”木棉心裡慌慌的,面上卻是一副鎮定的模樣,對上楚懷瑾審視的目光,也不露怯。

“揣著明白裝糊塗,本王言盡於此。”楚懷瑾冷哼一聲。

他在等著木禮親口承認她的身份。

三爺的眼神深不可測,落在木棉身上,彷彿被他看透一般,這叫她與三爺對視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木棉心虛的避開楚懷瑾的目光,聰慧如她,三爺這話她稍微一尋思,就猜出來這是看出了她女扮男裝的身份了?

三爺近在眼前,高大的身影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她的視線,彷彿她前面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也是壓迫感十足。

聰慧如她,三爺想她主動承認好抓她小辮子,她偏不,就不承認,她以木禮的身份仗著給三爺解過毒的情分上,三爺不敢拿她怎樣?

這要是承認了,她如此戲弄三爺,萬一三爺一發火叫人把她拖出去打三十大板,她這小身板可不抗打,光是想想就疼。

畢竟欺騙皇親國戚可是重罪,三爺這種身份的眼裡最是容不得沙子。

“三爺不幫就算了,我就不該來。”木棉趕緊找藉口開溜。

楚懷瑾瞧著她氣鼓鼓的模樣,似乎是有些氣他。

他心裡好笑,他被這丫頭戲弄這麼久,該生氣的不是他嗎?

“小丫頭騙子,站住”楚懷瑾一步邁過去拉住木棉的胳膊,小丫頭騙子幾個字頗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來。

木棉被他這句小丫頭騙子噎住了,眨著水汪汪的水眸看向楚懷瑾,心裡一番掙扎。

哎!三爺如此篤定她的身份,還隱瞞個屁!

"三爺你聽沒聽過有句話叫做坦白從寬?"木棉弱弱的問著,小心翼翼的看著三爺的臉色,小手暗戳戳的絞著衣裳,這模樣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本王沒聽過你這些歪理邪說,不過念在你救過本王性命的情分上,你若是坦白的話,本王一高興,興許就不同你這個小騙子計較。”楚懷瑾憋著笑,故意裝作嚴肅冷峻的模樣。

要不還真唬不住這小丫頭。

木棉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下被楚懷瑾氣到的負面情緒,轉而換上一個大大的笑容,露出幾顆芝麻大白白的小牙來,甜到人心坎裡。

楚懷瑾就這麼沒出息的陶醉在小丫頭甜美的笑容裡,嚴肅的表情一秒破防,禁不住抬了抬嘴角。

就是這麼一抬,木棉眼尖看到了,她調皮的伸出手指放在三爺的嘴角上,毫無顧忌的將三爺上揚的嘴角弧度抬得更大一些。

“就該這樣嘛,三爺沒事要多笑笑,三爺笑起來可好看了,比冷著一張臉招人稀罕。”

木棉的手指蔥白柔嫩,撫摸在楚懷瑾嘴角處,就彷彿羽毛劃過,弄的他臉上癢癢的,胸膛也如小鹿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