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自家園裡種的柿子,酸甜可口,貴客不嫌棄隨便吃吃。

農婦都洗乾淨了。”劉婆洗了一小盆水果柿子放到三爺面前的八仙桌上。

她倒不是畏懼三爺尊貴的身份,主要是感激三爺幫了他們木家許多。

於情於理都該好生招待。

“咦,柿子?這可是難得的好玩意,我可要嚐嚐。”陸川一屁股坐在表哥對面,看著盆裡的柿子眼睛亮的發光,抬手就拿了一個咬起來。

“甜絲絲,面面的,好吃。這柿子種子是從海外人那買的吧!阿禮你家種了多少柿子?”陸川一連吃了倆個柿子,過了嘴癮,擦了擦嘴角上沾染的汁水,這才開口詢問。

“恐怕要讓陸公子失望了,我家就自家小園這麼幾攏柿子秧。也就夠自家吃的,哪裡夠賣?”木棉回著。

“可惜了”陸川有些失落的感慨著。

物以稀為貴,這柿子要是他運到京城去賣,那一準是高價。

隨後十幾個侍衛趕著馬車進了木家院子。

馬車不是坐人的,是運貨的馬車。

木棉帶著陸川去放葡萄酒的地方,身後是十幾個侍衛。

陸川張羅著叫這些侍衛搬葡萄酒往馬車上搬。

這個時候木家三個兒子從外面回來,免不了也是要搭把手幫忙搬葡萄酒的。

楚懷瑾端正的坐在那吃了幾個水果柿子,喝了兩杯涼白開,看著熱鬧。

他見木家三個兒子算上木禮四個,不禁疑問。

他只聽木棉那丫頭有三個哥哥,這怎麼有四個?不應該啊!

還有他自打進來木家院子,就沒見過木棉那丫頭出現過,想見的人沒見到。

楚懷瑾的目光落到木禮身上,心裡有個大膽的猜測。

他這麼想著便再也坐不住,起身彈了彈身上莫須有的灰塵,一步步朝著木禮走去。

“阿禮你三個哥哥都已回來,怎麼沒看到你小妹?又進城走親戚?”楚懷瑾目光復雜的看向木禮,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直接碾壓一切眾生。

換個人面對三爺如此逼問,怕是畏懼的頭都不敢抬,更別說撒謊。

木棉心虛了一瞬,就很快逼著自己鎮定下來,心裡一遍遍說著不能慌。

“三爺猜錯了,這三位裡有兩位是親哥,剩下一位是遠房堂哥,過來我家坐客的。

至於我小妹還真是有事出去,此時不在家。”

“你還真能圓,本王心中自有定論。”楚懷瑾還是從木禮堅定的眸子裡捕捉到一絲慌亂。

顯然他是不信木禮的話,不過他又找不出證據來證明木禮的身份。

木棉詫異的看了楚懷瑾一眼,她心裡虛虛的。

直覺三爺已經生疑。

二百多壇葡萄酒在木家人的幫助下,全都搬上了馬車,足足三輛馬車才拉下。

“眼瞅著要到飯點了,三王爺不嫌棄的話就在農婦家裡吃個便飯。農婦家中兒媳婦的廚藝還不錯。”劉婆過來挽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