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驚的是眼前女子和白日裡的木小神醫有七八分相像。

陸川頓時想明白,走過去擋住二人去路“我說表哥大晚上的不在房裡,能去哪?原來是去找美人幽會去了。

表哥豔福不淺,這位嬌滴滴的小美人就是木小神醫的小妹吧!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楚懷瑾瞧著陸川的眼神都快長在小丫頭身上,他胸口悶悶的,臉色一沉冷聲道“都要死的人,還油嘴滑舌,還不滾回去歇著。”

陸川趕緊把目光從木棉身上收回來,他差點忘了,表哥的東西從來不容任何人覬覦。

“咳咳,怪表弟不懂事,打擾了表哥的好事,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表哥還是抓緊辦正事要緊。”陸川嘴角竊笑。

表哥可是單了二十多年,終於開竅想開葷了。

木棉聽這話小臉紅了紅,心裡腹誹,三爺這麼清冷的人,怎麼會有這麼不正經的表弟。

楚懷瑾聞言立馬鬆開了小丫頭的手腕,罕見的解釋了句“表弟在這胡說八道什麼,腦子裡都是些齷齪,就不能有點有內涵的東西。

本王帶小丫頭過來,是叫她寫醒酒茶的方子。你再亂說,別怪本王不顧及表兄之情,叫人給你丟出去。”

“表哥我錯了,下不為例,哎呦!我肩膀上箭傷好疼,我得回屋躺會,表哥你們繼續寫方子”陸川方子倆字尾音很重。

打死他也不相信,表哥費勁心力把木家小丫頭拐回來,就是為了寫方子。

殊不知他想錯了,人家就是回屋寫方子的。

木棉心裡還挺感激三爺對她的維護,護著她的名聲。

她乖乖的跟在三爺身後進了屋,找來紙墨筆硯,開始在上面寫醒酒的方子。

楚懷瑾垂眸瞥了眼小丫頭拿筆的姿勢,毫無章法,再看小丫頭落在紙上的字跡,醜的一言難盡。

楚懷瑾看了半天才認出來紙上的字。

薄荷,枸杞,桂圓,金絲黃菊,冰糖……

“小丫頭,你這宛若龜爬的字還真是叫本王長了見識。”

“三爺總說我沒良心,我看你才是最沒良心的。

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這大晚上的覺不睡,過來給你寫方子,容易嗎?

我知道我字醜,你也不能說出來啊!難怪長成這樣還沒個姬妾。”木棉寫完最好一個字把毛筆放下,有些委屈,一雙水眸閃著瑩瑩的亮光,忍不住倒豆子般對楚懷瑾一頓控訴。

楚懷瑾聽著小丫頭的抱怨也不生氣,反倒是勾著嘴角有些憋不住笑,小丫頭生氣的樣子還挺好玩。

“本王不是有意的,小丫頭別生氣了,本王教你寫字如何?”

“算了,不想學,累。”木棉拒絕的乾脆。

她一時半會怕是學不會毛筆字,太難了,費那功夫倒不如睡一會。

楚懷瑾也沒辦法她偷懶的無賴樣,也就隨了她。

他吩咐下人拿著醒酒方子去熬醒酒的茶。